不便,没有跟着他们走,在公司里休息!
此刻尖叫的少年近乎癫狂,不顾浓烟,冲进公司里,呐喊,嘶吼。
直到呛咳的声音响起。
“哥,我没事儿!”
一台长出腿来在废墟之中移动的轮椅从浓烟之中走出来,上面的少年,充其量不过衣角微脏,手里捏着一枚遍布裂痕的固化水银珠,惊魂未定。
身后,跟着一台装甲灼红,浑身冒着火花的镇暴猫。
“刚刚,季先生给我的这个忽然就启动了还有那台机器”颜常努力的整理思绪,报告状况:“我没有察觉到什么杀意或者恶念,凶手应该不在这里,可炸弹”
“邮包炸弹,定时的。”
季觉垂眸,踢了踢飞到脚下的陶瓷碎片:“不是机械,看来是针对我的能力和专长,进行了改造,还真体贴。”
没有人说话。
只有季觉的轻声感叹。
“这就是本地的欢迎仪式么?”
他踩着脚下的碎片,看向窗外动荡起来的夜色,忽得笑起来:“感受多少次,都还是感觉,真刺激啊。”
“老板”
老苟擦着汗,脸色有点发白,请示着:“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季觉没说话。
还能怎么办?难道要跟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么?
对面怕不是就盼着自己这么干呢!
从开始,到现在,从季觉还没有踏上中土,直到他从宴会上归来,莫名其妙的试探和挑衅就没有停下过。
逼着他,去还以颜色,亮出刀子,大打出手!
不争,就要被逐出游戏,不斗,就难以立足!
可偏偏,万一等事情闹大了,一发不可收拾,等所有人都开始统一阵线排斥自己的时候,恐怕就连范昀也保不了自己了。
不,搞不好,还会反过来,被范昀当做破坏秩序和稳定的罪魁祸首,悬尸船头,死出精彩!
对此,他心知肚明。
只是有一点,季觉却始终搞不懂。
自己只是想安安静静的找个地方发育一下,顺带打个狼而已,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拿他当软柿子呢?
现在,选择再一次摆在了他的面前。
寂静里,季觉看着破碎的窗外,夜色之中一点点灯光,还有那些暗中投来的窥探,忽得,笑了起来了。
“报警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