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不少,眼下却仍有几分意外,因为按赵总之前的指示,他早替太太买好了出国的机票。
此时此刻,她不是应该在巴黎街头吗?
女人讥讽道:“怎么,你刘秘书一安排,我就得去欧洲?”
“不是的,太太。”刘秘书弯下腰,谦卑地回答,“夏季高温,西北干燥,赵总让您去欧洲是为了避暑。”
“好一个避暑!”
女人眉头一竖,露出端庄容颜下的狠辣劲。
“我看是让我避嫌吧!他赵河远离家这么久,说是要搞海外巡展,怎么他窝在西北,倒叫我出国去!听说这楼里还有个女人是不是?”
刘秘书一听,匆忙解释:“太太,这楼里的人是”
女人懒得与他啰嗦,径直朝楼梯走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全是他的狗腿子,两年前那个小贱人才处理干净,这么快就有人闻着味来了!”
刘秘书下意识伸手去拦,却被她身后两个助理死死拉住。
旁边的保镖一时分不清情况,不知该听谁的。
女人扭头,居高临下地瞪向刘秘书。
“你是不是位置坐久了,搞不清谁是主,谁是仆了?还想管我的家事不成?”
刘秘书不敢反驳,低着脑袋继续解释:“太太,您和赵总之间的事,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过问,可楼上的人真是赵总请来的贵客,正在做非常重要的事,万一事情出了纰漏,我实在担待不起!”
“连你都敢恐吓我了,看来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她厉声放话,“我偏要上去瞧瞧,谁敢拦我试试,河远集团也不是他赵河远一个人的!”
“太太!”
刘秘书最后叫了一声,虽无计可施,却也表明了立场。
女人刚抬脚走了几步,忽地顿住了。
不知何时,二楼工作间的门开了,燕山月站在楼梯转弯处,静静地围观楼下的纷争。
女人自下到上打量了她两圈,不由地拧起眉头。
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长得还算秀气文静,但毫无妩媚之色,与之前的莺莺燕燕相比,既不年轻娇嫩,又太过素净寡淡。
非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便是她身上那股子清雅的气质。
似乎整个世界乱成一团都与她无关,她自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想法。
女人想了想,嗤笑起来,“这次换口味,喜欢文艺小白花了?”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