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性。
不过人心难测，也说不定。
但无论袁秀秀在外面如何，对他的确是尽心尽力的的，这番心意他永远记在心头，不会忘记。
杨怀不动声色，又将目光望向林沐中问道。
“除此之外，那位九天灵女可还有什么恶迹？”
林沐中忙道。“那可多了，听闻有不少宗派被她欺压过，不乏一些极正派的长老，诸般罪恶罄竹烂书，数不甚数”
他口中滔滔不绝。
杨怀只是面容含笑，见旁边的方阁只顾喝酒，神情只是略微含笑，心头不禁微微一动，等林沐中说完，便笑着问。
“这些东西都是从那位明火岛主那里听来的？”
林沐中一愣，略微回忆，便道。
“差不多吧，也不全是！”
“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同门所言，想来空穴不来风！”
杨怀心头顿时有数。
九天正道盟本就是要对苍天正道动手，泼一些脏水算什么。
这也算是师出有名。
却听林沐中又道。
“此回那九天灵女若是出现在蛮疆之地，诸位师叔，师伯是定不会放过这个魔女！”
杨怀眸光微闪。
他此时倒是想起了之前道宁子着里婴眉带来的话语！
难道道宁子知道了他和袁秀秀的瓜葛，故而出言告诫？
杨怀内心深处认为是有可能的。
道宁子那般的老谋深算，在他被带回纯元宗后，保不齐就会查他的来历。
他和袁秀秀的事情根本隐瞒不住人。
只要下点苦功，很容易发现袁秀秀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至于能不能猜出她的身份，就不知道了。
或许已经猜了出来？
以那个老登的阴险，说不定脑海中还闪过用他来钓袁秀秀的念头，不过他后来表现的实在过于出色，老登心里可能舍不得。
当然也有可能道宁子没能发现袁秀秀的身份，毕竟袁秀秀做事同样谨慎的很。
下午晚些时候，杨怀回到了融灵峰，洞府之内。
他神情间还是有些思索，道心深处对于是否前往南疆之地还是有些踟蹰。
一来是无法确认那九天灵女是不是袁秀秀。
若是真的，袁秀秀若是真的在南疆之地出现，恐怕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