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还是只是错觉?”
老人一听就不高兴了:“我疼不疼自己还不知道啊?”
家属也帮着韦桀说话:“对啊,你这姑娘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找茬的?你看看你的脸,赶紧让这位小伙帮你看看吧。”
品妍气不过,回击道:“喂,你们怎么回事啊?刚才要不是她帮着这位老阿嬷挡着,阿嬷现在已经头部受伤了,还能知道自己疼不疼?只是问你们情况而已,至于这么凶巴巴吗?”
几位家属这才想起刚才的事,老人不好意思道:“姑娘,刚才谢谢你了。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但这位小伙的医术的确不错,真不愧是韦老医生的儿子。我之前吃了很多止痛药才能止住的疼痛,他刚才灸了几下,我现在已经没这么难受了,就算还有些隐隐痛,也是能承受的范围。”
颂娴知道人家没必要跟她说谎,但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毕竟多年研制的西药和最新的医疗方式都无法完全治愈的疼痛,在这个简陋的诊室里,竟然被一个看着不靠谱的人用简单的药线和治疗手法给治出效果了,这让她一下子怎能心平气和的接受?
但好歹经历过多年的职场历练,颂娴知道这个世界太大,能人太多,不可思议和无法解释的事更多,她不能以己度人,她做不到的,不代表别人不行。
眼前这位看着不靠谱的男人,就做到了她做不到的事。
深吸一口气,颂娴哑着声音,跟着屋里的韦家父子三人说:“抱歉,是我误会你们了。我在对壮医没有足够了解的情况下就凭自己的经验做判断,的确是耽误了你们治疗病患,你们现在可以打电话报警。”
品妍偷偷扯了扯颂娴的衣服,示意她别说傻话,那姓韦的男人是得理不饶人的主,上次报警让他进局子说不定他还记着,这次搞不好他真会报警。
颂娴知道品妍什么意思,但她没打算说软话。虽然接触的次数不算多,但颂娴也知道眼前男人的性子不仅暴躁还不留情面,他要是执意报警的话,她说什么软话估计他也听不下去,还不如愿赌服输。
果然,听到颂娴的话,韦桀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呐,这是你自己说的啊。”
存着要吓唬到她求饶为止的想法,他拿出手机,刚要打110,右脚的脚后关节处忽然向前一歪,差点没对着颂娴单膝跪下来。
颂娴吓得往后退了几步,韦桀一个踉跄,堪堪稳住,转过头发现竟然是老爷子用那只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