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看是一位姑娘陪着来,农医生有些意外,笑说:“宋阿姨,这位是你女儿?”
“对,是我半个女儿,之前在机场多亏了她出手相救,我才捡回一条命。”宋阿姨笑眯眯说。
“农医生好,我叫林颂娴。其实之前在机场不是我救的宋阿姨,是一位懂壮医的医生救的她。”颂娴跟眼前这位戴着褐色粗框眼镜,满头竖起来的银色板寸的老医生问好。
农医生也跟宋阿姨熟悉了,当然也听说过她之前在机场遇险的事。
看颂娴不抢功,他对她的印象又好了两分,问说:“听说你是台湾省的医生?”
“是的,不过现在已经辞职了。”
农医生略微感到可惜,他知道培养一名医学生成为医生有多不容易,但人各有志,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农医生在给宋阿姨点灸的时候,颂娴就在旁边认真看。
“农医生,您现在点灸的位置是中极穴吗?”她这些天一直在死记硬背,用各种自创的方式记下来的穴位知识,如今看农医生施灸,她一下反应过来他在灸的是哪个穴位。
农医生眼睛一直看着穴位,问说:“对,你对穴位也有研究吗?”
宋阿姨笑眯眯的抢先说:“小娴现在正在学壮医治疗方式,等以后回了台湾,也能为那边的同胞治病。”
农医生有些意外:“你在哪学的,医学院吗?”
颂娴摇头:“在西乡镇的大旺村,我跟一名姓韦的壮医学的。”
农医生停下手上的动作,推了推眼镜:“你跟村医学的?”
“嗯,韦医生的医术很高,很多人去找他治病。”
宋阿姨也帮着说:“就是我之前跟您提到的那位韦医生,是他告诉我点哪个穴位,让我在这找好的壮医。”
农医生像是想到了什么,点点头:“很多高手都在民间,不过如果你想要系统的学习,最好还是在医学院里。”
“我半年后就回去了,没法太系统的学习。”
“哦,是这样啊,那在村医那学些实用的治疗方式也挺好的。”
看农医生又给宋阿姨依次灸了梁丘、阳陵泉等穴,她又问说:“农医生,这几个穴位,就是治疗崩证的吗?”
“不是,这是治疗漏症的。崩症要灸治的是取曲骨、急脉、阳陵泉和梁丘等穴。之前宋阿姨发病急骤,出血量大,是崩症。现在经过治疗,经血量已经少了,但淋漓不净,我刚才灸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