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填了回去。踏平,再将石头棋盘放回原处。
站在菩提树下,灵智想了想后,就围绕着菩提树走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心中相当的失望。
夕阳如血。
灵智在如血的夕阳下,站在菩提庙院门外的台阶上。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如血的龙云山顶。夕阳照在他的脸上,把他的脸也映成了血红色。凝重的面色在这血红色中,显得有几分可怕。
在他的思想中,还在想着那魔刀和刀谱。想着那个找他们讨债的债主九环金刚吕虎在死之前把魔刀跟刀谱藏在什么地方。
灵智知道,这魔刀和刀谱,一定还在这龙云山里。他受伤后走不远,他知道自己在被乌邦击中那一拳后活不了,就把魔刀和刀谱找个地方藏了起来。这个地方应该不远,应该在菩提庙附近,灵智想到这里,环视左右一眼。菩提庙离龙云山顶大约三里,魔刀和刀谱应该在这三里之内,他目测着龙云山顶和菩提庙之间的距离。脸上就有了魔刀和刀谱已被他找到的那种笑意。
灵智转身,走进菩提庙里,随手把院门关上。李铁跟钟离没有跟来,虽然他们的秘密被李铁毁掉了,再也不用他们守着,但他们不愿意下山,也许又在那棵菩提树下下棋。何凤也早已离开了。菩提庙里,又剩下灵智,乌邦师徒二人和独眼瘸脚的哑巴悟根。
灵智站在院子里,回头再次望向远方的紫金寨。
夕阳还没有西沉,把西边山尖上的云彩映得血红。血红的光芒照在紫金寨上,紫金寨被血红的阳光笼罩其中,仿佛紫金寨不久之后就会有血光之灾似的。
紫金寨前的垭口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着一位老人。老人的身边放着一只花篮,篮子里装满了鲜花。
装花的篮子在夕阳下油光闪闪。似不是藤蔓所编,其实就是藤蔓所编,只是被油浸泡了三年。
老人灰衣灰裤,身体瘦弱,面色枯瘦,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如果只看他的眼睛,你不会认为他是一位古稀老人。
老人眼睛愉快的望着紫金寨高大的寨门。
紫金寨厚重的石寨门敞开着。一群白色的花蝴蝶围绕在一个四岁的、扎着根小辫子的小女孩身边。
老人目光慈祥而亲切,愉快的微笑着看着这个小女孩。
小女孩像只麻雀一样跳着,从敞开的寨门里追逐着一只蓝色的蝴蝶跑了出来,仿佛,她就是一只快乐的麻雀。
这个世界充满了悲愤和不平,充满了贫穷和苦难,充满了孤独和寂寞。仿佛她是这世上唯一快乐的,唯一感受不到悲愤和不平的人。
四周静止无声,连鸟雀都没有在林间歌唱。晚风,也没有摇响树叶。儿歌,却在她嘴里一声一声响起来,是那么天真,无忧无虑,仿佛她是唯一能给这个黄昏,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