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解决问题。”
苏倾容:“”
苏倾容理直气壮地表示反对:“我笨,你聪明,我遇到不懂的问题才会请教你,这没有什么不对!”
随身洞天里的白兔挠了挠后脑勺,鲜红的眼珠转动,竟想不到反驳的话。
他保持沉默。
得不到他出谋划策,苏倾容干脆放弃思考,拿出符箓对许韶说:“打探别人的机缘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请问你要挨揍吗?”
许韶干笑:“是我讲错话,我自罚。”一巴掌打自己的脸,看似用力,实则力道不重。
谈机缘会挨打,他明智地道:“能否请你告诉我,我倾心弹奏的乐曲为什么不能打动你的心灵?”
“唔”苏倾容思考,得出结果,“不知道。”
“我弹奏一支乐曲给你听,你说评价。”许韶挨了打也学不会与苏倾容商量,“我必须找到我的不足,不然我的琴技很难更进一步。”
苏倾容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许韶强行占用了宝贵的时间,问:“现在弹琴?”
许韶:“我要在弹奏前做点准备。”
有准备的弹奏和没有准备的弹奏差别很大,例如苏倾容为了听他弹奏的乐曲,等到夜半方听到第一个琴音。
一支乐曲演奏完,许韶默默地平复思绪,问苏倾容有何感想。
苏倾容没有回答他。
他望了过去,只见苏倾容闭着眼睛伏在案上,睡得正香。
哈?他精心准备的乐曲居然助眠作用??
就在许韶打算叫醒苏倾容之际,苏倾容抬起头来,说:“我要走了。”
她跺跺脚,遁入地下消失了。
许韶的眉峰微微上扬,直觉施展遁地术离开的苏倾容与睡着前的苏倾容不一样,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说不出。
好比苏倾容知道他弹奏的曲子不好,到底是哪里不好,她也说不出。
在次日的清晨,许韶敲开裴氏祖宅的门,请苏倾容说出他等待了一个晚上的评价。
今天的她是睡着前的她,傻傻的,不怎么聪明。
“感受啊?让我想想”苏倾容打着呵欠,“你的乐曲让我睡了个好觉,可惜我没睡醒就被叫起床了,哎呀,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她不是在外面吗?她什么时候回到秀园北侧院的?
“是我用你的身体把你送回来的。”绯瞳主动解惑,“许韶是敌是友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