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当初我们起义时的愿望了。”
月弄寒笑了笑,抬眸看向了前方的古道,道路两旁的芦苇丛在风中轻晃着,一切恍如当年模样。
他们的愿望真的实现了吗?
他知道,她的愿望快要实现了,而他的愿望,却永远没有实现的那一天了。
她的这辈子不会属于他,甚至,连来世他都不敢奢望。
凌汐池这时又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寒蓦忧还在等着我们呢?”
城中传来了信息,在这场战役快要结束时,泷日国的王宫也彻底乱了,许多宫人打开了宫门,向着西北方向仓皇逃命,生怕晚了一刻便会成为刀下亡魂。
除了宫人以外,还有许多王公贵族,据说寒蓦忧亲自执着一把剑站在正宫门东升门外,要让所有人都与她一起守卫王城到最后一刻,胆敢往外闯的,出去一个,她便斩杀一个,许多人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死在了她的手中,鲜血流淌了一地,将宫门都给染红了。
所有人都说,在那一刻,寒蓦忧就疯了,可只有凌汐池知道,她其实早就疯了,从她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
月弄寒点了点头,正准备发号施令的时候,古道的尽头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泷日国宫服的内侍,他一手举着象征着投降的白旗,另一只手捧着一个盒子,正战战巍巍地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凌汐池的眉头一皱,这个时候,一个宫人举着白旗出现在这里,定不会是私自逃出来要向他们投诚的,看来是寒蓦忧的指示了。
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倒要看看,那女人还想玩什么花样。
她朝着身后的风灵四将看了一眼,破尘会意,立即带着人迎了上去,大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那宫人看着眼前那一队刚刚才从战场上下来的凶神恶煞的将士,尤其是破尘,怒目圆瞪着,身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看起来就跟个索命修罗似的,他吓得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将手中的盒子高高地举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小人是奉我们陛下之命,有有要紧的事,向向云隐国的太后说,尔等尔等还不速速让开。”
破尘冷笑了一声,“我们太后娘娘岂是你说见便能见的,手上拿的是什么?交给我便是。”
说罢,他朝着身边的两个士兵示意了一下,两个士兵立即上前将那宫人手中的盒子夺了过来,转而呈给了他。
破尘接过盒子,先是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