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嘛，爸爸，求求你了。”
她的眼睛肖母，一看到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秦厉就心软了：“那你能不能保证明天听爸爸的话？”
“我保证！”秦明月竖起三根手指。
“那好吧，你去也好，毕竟是给你选玩伴，总要挑你喜欢的。”
秦厉把她放到地上：“现在你要休息了，明天才有精力出门。”
秦明月歪歪脑袋：“几点了？”
“已经快十点了。”
秦明月自己悄悄瞄了一眼时钟，八点半，真是快——要十点了。
她张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其狰狞程度不亚于可爱猫猫头突然张开血盆大口。
就连一向溺爱女儿的秦父都忍不住倒退几步：“月月啊，爸爸还是觉得女孩子要淑女一些。”
秦明月一甩头发，满不在乎：“才不要呢，娇滴滴的有什么用。”
秦厉满脸复杂地走了。
回到书房后，他看着秦母的遗像，满脸自责：“小臻，我的教育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黑白照片中的秦母正对着他微笑。
秦厉更想老婆了，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应该是变成小孩子的原因，秦明月睡得很好。
佣人轻手轻脚进来，服侍秦明月洗脸刷牙。
他们动作很利落，不一会儿就将秦明月打扮好了。
秦明月蹦蹦跳跳从房间跑出去。
“爸爸！”
她的小卷毛被扎成了两个小小的羊角辫，露出一张肉嘟嘟又分外可爱精致的小脸。
穿了一件奶白色娃娃领碎花衬衫，搭配淡蓝色灯笼背带短裤，纯白色小腿袜，脚上一双小巧精致的白色芭蕾鞋。
站在高高的楼梯上，甜笑着喊爸爸的时候像一个闪闪发光的小天使。
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被萌的嗷嗷叫，疯狂刷礼物。
秦厉感觉自己抑郁了一晚上的心又活了过来。
他不由自主地夹起嗓子：“乖乖，过来爸爸抱抱。”
秦明月朝他飞奔而来，秦厉张开双手去接，秦明月却径直略过了他。
“爸爸，你身上有烟味，我不喜欢。”她飞快地跑走了。
只留下秦厉一个人，心又碎了一地。
以后还是戒烟吧，被自己女儿这样嫌弃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