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
门人认出薛寒,吃了一惊:“薛——”
芳洲伸手堵住门人的嘴,从荷包里抓出一把碎银塞入他手中:“别说别问,回头六姑娘重重赏你。”
门人捧着一把碎银陷入了纠结。
薛公子为何要走后门?
与六姑娘私会?可全京城不都知道六姑娘与薛公子是一对璧人,不需要偷摸的吧?
嗯,那就不是私会,是正事。六姑娘的正事可不能被他一个小小门人影响了。
门人默默说服了自己,收好银子。
正值晌午,芳洲在前边带路,避开偶尔路过的下人,到了冷香居。
见芳洲带了两个男人过来,守门的小丫鬟眼睛都瞪圆了,却什么都没问,等人进来后就迅速关上了院门。
守着屋门的是青萝。
“姑娘怎么样了?”
青萝红着眼:“姑娘躺着呢。”
芳洲冲薛寒微一颔首:“薛公子进来吧。”
薛寒伸手扶了一下门框,才走进去,就看到秋蘅面色苍白靠在床榻上。
“阿蘅,你怎么样?”
秋蘅看了芳洲一眼,芳洲退出去,守着门口。
秋蘅冲徐伯歉然一笑:“又要麻烦徐伯了。”
“闲话不说,阿蘅丫头,你中了什么毒?”
“我不知道。”
徐伯神色严肃起来:“不知道?”
“毒下在茶水里,我催吐过,现在没有什么感觉”秋蘅条理清晰说了情况。
徐伯给秋蘅把了脉,检查了呕吐物。
薛寒紧张问:“徐伯,怎么样?”
徐伯紧紧盯着秋蘅:“你确定中了毒?”
“我确定。”
“呕吐物中没有发现。你喝下茶水时有什么异味?”
“有一种鲜腥味”秋蘅努力回忆着,灵光一闪,“像是菇汤——”
“那你现在可有不适?”
秋蘅摇头:“只有反复催吐带来的不适,暂时没有其他感觉。”
“有鲜腥味,至今还没有发作那极可能是毒菇泡过的水!”
顾不得多说,徐伯匆匆写下一副汤方交给芳洲去熬,才解释道:“有种毒菇,人服下后可能过上一日才有症状,呕吐、腹痛、泄泻之后一两日看似好转,最后恶化身亡,容易被人当作胃肠急症”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