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不对接，却有长河！”苏隐不解：“那河流从哪里来的？难道不是灵渊特有的东西？”
“我也不清楚”费庭尴尬一笑，尽管和巨魔战斗万年，可灵渊从何而来，并不清楚，长河到底是什么，也是未解之谜。
“险地的长河和灵渊的不同，后者，五年出现一次，就算有误差，也在几个月的范围内，很有规律，前者的不同，说来就来，事先毫无征兆，结束的也很快。而且，等级也并不相同，时大时小，有时候携带不完整的超品灵脉，有时候，弱小的，连三等灵脉都不如！”
极乐大魔王解释道：“而且，出现长河的位置，在险地的最深处，我之所以能够得到烙魂镜，正是因为运气好，刚进入其中就赶上爆发”
“当然，险地河流的宽度、深度，和灵渊也没得比，后者如果说是大江大河，前者只是用来灌溉的快速水渠，速度同样很快，水量却差的太多了！”
苏隐眉头皱的更紧，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对灵渊长河，更加疑惑了。
前世虽然学习不算太好，可能量守恒还是知道的，险地、灵渊，都能出现长河这种蕴含高灵气的河流
但源头在哪？是不是有一条更为巨大的河流？
真有的话，又该多么强大？
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结果，无论大魔王还是费庭，都回答不出。
乾源大陆，隐藏了太多的秘密，即便甲板上的众人地位不低，也不可能全部知晓。
又聊了一会，再没了更多消息，苏隐看向不断前进的飞舟，道：“这样飞行，速度太慢了，费堂主，可否撕裂空间，穿梭飞行？”
换做以前，这种速度的确很快，可突破到永恒境，对空间有了一定的掌控，就觉得太慢了。
三万里的距离，他全力前进的话，几十个呼吸就能到达，乘坐飞舟却要几个时辰，差距实在太大。
“可以，但有两个难题，第一，我的实力，就算能够撕裂空间，也只是一道能允许我穿梭的裂缝，飞舟实在太大了，放不进去！”
费庭道：“第二，这个飞舟上的阵纹，虽然坚固，但能不能受得住空间压迫，还不敢确定”
穿梭空间，之所以达到永恒境才能做到，拥有撕裂空间的实力，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空间的恢复和压迫极强，修为稍弱，哪怕传承境巅峰，贸然陷入其中，也会被直接挤成肉饼。
他永恒二重，撕裂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