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风的裙子,整个人看着有点安静,又带着野性的温柔。
“我听说山里面有一座月老庙,非常的灵!”姜簌簌按捺着激动说:“我贴x逛了一圈了,都说来这儿求姻缘的人,只要在树上挂了红绳,就会获得自己想要的对象!”
绪妗来前可没听说过这事儿,略略挑眉,她似有所觉,抬手揪了揪姜簌簌头顶帽子上的小黄鸭。
绪妗似笑非笑地眯眼:“糟老婆子,坏丫头,说!是不是一早就预谋好了?”
“你就是想来求姻缘的吧?”
“爬山什么都是次要的!”
姜簌簌嘿嘿笑了下,默认了下来。
绪妗又弹了弹她头顶上的小黄鸭,姜簌簌也不恼,等绪妗玩够了,两个人一起爬山。
下来闲聊的时候,风突然刮的很大,又下了场大雨。
怪的很,等两人下山十多分钟后就雨停了。
姜簌簌坐在回程的列车里,撩着头发,对同样衣服湿润懒得换的绪妗说:“我不是之前喝酒醉在皇鸟酒吧了?”
“那天回来就什么都和你交底了!”
“你也知道的,我迷上了那帅哥,他实在长得太带劲儿,尤其那股痞气懒散的蛮狠感,别提我有多喜欢了!”
姜簌簌又想起了件事儿,解释说:“还有前几天,我不是都晚上出去,十多点才回来吗?这就是因为,那帅哥一般晚上在那儿,我那个时间出去,遇到人的几率比较大,我想蹲人x微。”
“就是这男人太难搞了,我压根就没有要着,现在只能来月老庙求一求姻缘,让男人松松口,或者直接栽我手里好了。”
绪妗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她,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宝贝,虽然知道你有的时候会犯傻,没想到能变得这么傻”
“你是不是忘了那天,他那天是打电话联系的我。”
后面发位置信息的时候,是个陌生号码,八九不离十就是那本人。
绪妗叹气,嗓音幽幽:“你但凡多说一句,咱也不会来这儿受雨打风吹,狼狈滑稽,还浪费了这么一段时间”
“你说说,爷做你的月老,给你牵红线不好吗?”
姜簌簌:“”直接原地裂开。
这山白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