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说准备跟沈闲发展发展，我就准备跟他发展发展了好吧？
“还行吧。”周挽说道。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醋味。
不对劲，绝对的不对劲。
这两个女人不会都喜欢我吧？
不确定，再看看！
沈闲警惕了起来，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无比的平静与真诚，道：“宁总说笑了，既然你把她们两个托我照顾，那我怎么可能不上心呢？”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人是你安排的，我这是在听你的话。
周挽心中有些不舒服。
宁彩很舒服。
点点头：“不错。”
然后低头喝粥，又配上了一点小菜。
“你似乎有心事？”周挽见到宁彩似乎兴致不高的样子。
宁彩道：“是叶雨凝的事情。”
周挽一怔：“那一批红顶大雁，还没有出手掉？”
宁彩叹息了一声：“是的，再不出手，每天的饲料，人员工资都付不起了，关键是资金链都快要断了。我这段时间也想了很多办法，打广告，做宣传，都没有用，甚至还请一线明星代言了，准备砸大几百万的代言费，还没人敢接。”
沈闲在旁边不说话。
叶雨凝他也是知道的，在南州承包了一块山地，人工养殖了一批红顶大雁。
野生的红顶大雁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肉质鲜美不说，羽毛还特别的漂亮，做成的羽绒服一件得大几万。
深受盗猎者的喜欢。
后来人工饲养技术成熟，叶雨凝决定人工养殖红顶大雁。
可在国人的心目中，人工养殖的和野生的，不好界定啊，一个买的不好就成了销赃对象，是要吃国家饭的。
也没有哪个明星头铁敢去代言。
就算是周挽也不敢接这个代言的，被对手知道了，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往死里整。
“她昨晚哭着给我打电话，准备将最后的一千万宣传费拿出来宣传了，叫我想想办法，我目前一点头绪都没有，连夜找了几十个金牌策划人和营销大师，都没有好的办法。”宁彩叹息了一声。
周挽也没有好的办法，道：“这事急不来，走一步看一步吧。”
吃好早饭，宁彩道：“沈闲，你与我们一起还是自己去？”
沈闲道：“我等会自己去吧，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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