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览憎恨张俭,那是侯览自己的事情,公开对袁氏施压,那就成了宦官和袁氏之间的矛盾,侯览一个人把所有宦官拉下水,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对了,仲德,你应该不知道,外人传言袁氏和宦官多有勾结,这话不假,还不是一般的勾结,中常侍袁赦,就是袁氏族人,不过关系较远,但他既然成了中常侍,关系自然就亲近了起来,所以袁氏也不是好对付的。”
程立闻言,很是吃惊。
“这这居然是真的?我还以为公子,这件事情就这么告诉立,当真可以吗?”
袁树点了点头。
“我相信你,这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程立心下一暖,表情也缓和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袁氏会有所作为吗?”
“肯定啊,反正我感觉问题不小,我父亲他们肯定非常生气。”
袁树笑道:“所以接下来一阵子估计就是一场好戏,宦官那边不愿意和袁氏公开冲突的一定会做点什么,侯览就算以前权势大,这么一搞,估计也会在宦官内部招惹不少麻烦,右扶风巡查这事儿估计草草了之,没有下文了。”
袁树说的那么笃定,程立也不好判断事情是否一定如此,所以他也只能照着袁树的吩咐,去办理袁树结束丧期以后的一系列事务。
他要去通知一心会各部门负责人,要准备动起来了,袁树很快就要恢复正式的公开活动了,一心会将会迎来一个新的发展高峰。
而且程立隐隐感觉到,这一次袁树“重出江湖”,估计会做一些之前没有做过的事情。
比如关于权力的事情。
程立开始忙碌了起来,一心会各部门负责人也接到了通知,也纷纷开始忙碌了起来。
六天以后的清晨,袁树早早起身,焚香沐浴,在马融的坟墓面前脱下丧服,一把火烧掉,更换全新的衣装,然后郑重行大礼,向马融正式告别。
“老师,三年之期已到,弟子该离开了,这一离开,以后便不能常来探望老师了,但是只要有空,弟子一定会来探望老师。”
袁树并没有悲伤之色,在马融坟前笑嘻嘻地说了一通,然后把满满一壶酒洒在了马融坟前,最后行了一礼,便转身缓缓离去。
走了几步,他又转过头来看了看马融的坟墓,忽然一股难以遏制的悲伤袭上心头,泪水忍不住涌出眼眶,豆大的泪珠不住地洒落地面。
情绪的决堤来得如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