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相处过!”
“只能说你远不如你的老祖宗那般的有眼光。”
蔡邕笑道:“我仿佛已经看到了雒阳城内人人都研习心学、研究致良知与知行合一的那一天,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应该会有很多人对此感到不快,想要阻止这一天到来的。”马日磾看了看蔡邕。
“伯喈,你的意思是?”
“韩宗之败,恐怕已经让袁公子意识到了官学的衰颓,恐怕此时此刻,袁公子已经有了取而代之的想法了吧?”
“取而代之?!”
蔡邕的话语让马日磾大为震惊。
“伯喈,今文经学立为官学已经一百多年了,若要改变,未免太过于震撼人心了吧?”
“但要是研究官学的人没有一人是袁公子的对手,翁叔,你觉得天下人还会继续相信今文经学吗?”
蔡邕摇头道:“心学到底也是从圣人学问中发展而来的,并不是什么异端学说,当初古文经学尚且被认为是伪学,现在研习者不也是如过江之鲫一般?”
马日磾沉默了一会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伯喈,难道你认为此番包括杨公在内的诸位大家,都会败给袁术吗?”
“我不敢这样说。”
蔡邕向着马日磾眨了眨眼睛:“但是我总觉得,若是能有这样一日,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马日磾一愣。
“你我可不知道你如此惟恐天下不乱之人!”
“那你现在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蔡邕爽朗的大笑出声。
但他之所以如此爽朗,无外乎是利益不受损,正如当下,宦官们也是在宫里头喜滋滋的看着外头发生的一切。
他们无不期待着袁树能更进一步,把官学方面的那些人全部打倒,说不定还能在之后向官学方面伸手,攫取相关利益。
利益不相关或者能从中获取利益的人那叫一个欢乐啊!
但是对于那些利益相关的人来说,可就不一定了。
比如杨赐,得知惨败的消息之后,脸色煞白,差点跌倒在地。
他细细询问战败的经过,得知唯一一个杀入决赛圈的人就是他的弟子王朗,可王朗却没有选择辩经,而是像一个学生一样向袁树讨教。
这样的事实让杨赐极为恼火。
明明杀入决赛圈却不与袁树战斗,反而向袁树请教问题,如此做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