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贾诩并不面向程立,而是面向袁树。
“对待旁人,诩或许会因为强大而追随,但那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尽到职责也就罢了,可对待公子,诩愿意不惜性命而追随公子,公子但凡有什么需要的,诩愿不惜一切为公子而战!”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有水平了。
袁树老脸一红,感觉贾诩这话说的实在是有点肉麻。
而程立则果断翻了个白眼。
好你个凉州蛮子,居然敢如此这般说话,你你还真是会说啊!
程立就发现贾诩这凉州蛮子做官做的越久,这打官腔的水平就越高,这漂亮话说起来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全都给他会完了。
这
这还真的要学,赶明儿找个能说会道的学一学这说话的艺术。
程立的心里就寻思开了。
对于贾诩的意见,他倒是也不反对了。
只有凉州人才会了解凉州人,所以袁树也就采取了贾诩的意见,不再怀疑段颎的投效之心。
但是对于何时把袁氏策划的事情告诉段颎,让他配合,这个事情,就算是贾诩也拿不准,觉得还有待观察,袁树也就没有着急。
另一头,段颎离开良庄之后,在返回雒阳城的路上,也对这一番与袁树的会面深有感触,段煨问起交流内容的时候,段颎很是感慨。
“倒也难怪说袁术舌战群儒威压雒阳,单说这说话的本领,我都怀疑袁术这小子是故太尉胡广带出来的亲传弟子。”
段煨觉得好奇。
“此话怎讲?”
“故太尉胡广为官清廉,天下敬仰,但是唯有一点受人诟病。”
段颎看着段煨笑道:“他太会做人了,为人太过于圆滑,谁也不得罪,谁也不干扰,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遇到有争议的事情,他闭口不言,硬是有人问他,他就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发表自己的意见。
所以士人拿他没办法,宦官也拿他没办法,官场动荡也好,血雨腥风也好,胡太尉就是稳如泰山,滴水不漏,谁都拿他没办法,从而也没有人愿意真正的得罪他,今日的袁术身上,我就看到了胡太尉的影子。”
“这胡太尉和袁术素来没有交往吧?”
“嗯,没有。”
段颎点了点头,缓缓道:“但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