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眼下,外头群情激愤,没有太后的情况下,只靠着天子,真的能杀死一个宗王吗?如果被阻挡该怎么办?如果满朝文武都反对,都要保住渤海王,又该怎么办?”
“谋逆就是大罪,天子诛杀叛逆,谁敢阻挡?”
王甫厉声道:“不管会发生什么,不管有谁要阻拦,窦武尚且被吾辈斩杀,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宗王?段校尉,你能不能办到?只管说便是!”
段颎低下头想了想。
“能。”
“好,给你三天时间,把完整的口供拿过来,我要上表给天子。”
“好。”
段颎拿着这份竹简,回到了司隶校尉府,他返回的时候,段煨迎了出来,告诉他方才有两个宦官被扭送到了司隶校尉府,眼下已经下狱了。
“兄长,又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有宦官被送来了?”
段颎面色凝重,掏出了那卷竹简递给了段煨。
“自己看。”
段煨接过了竹简,面带疑惑之色的打开,一看,而后面色大变。
“渤渤海王?”
“嗯,他们要对渤海王下手,责令我严刑拷打这两个宦官。”
段颎缓缓道:“中常侍郑飒,中黄门董腾,这两人说是与渤海王交好,身为内廷宦官,居然结交外藩宗王,这是大忌讳,同样的,外藩宗王结交内廷宦官,这也是大忌讳,两个大忌讳撞在了一起,你说,会是什么结果?”
段煨收起了竹简,满脸凝重之色。
“这这不会是真的吧?”
“人都送来了,还能有假?”段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看啊,接下来雒阳还要有大的变动,还要出大事,现在他们居然连一个宗王都敢杀,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段煨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
“兄长,这个消息,要不要告诉袁术那边?”
段颎想了想,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反过来询问段煨。
“你说呢?”
“我?”
段煨皱眉道:“兄长不是说袁术并没有信任咱们吗?既然如此,便没有必要告诉他了吧?那么重要的事情要是被他知道了,恐怕会节外生枝。”
段颎沉思片刻,来回踱步一阵,缓缓摇了摇头。
“不行,应该告诉他,忠明,你立刻带着这份竹简去找到袁术,将此事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