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又不断质疑,李太尉,您最好还是不要继续发表看法,否则,在下真的担心您晚节不保。”
李咸顿时气急,还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袁树不讲武德,偷袭他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招招往他的痛处打,实在是阴险毒辣!
于是李咸一甩袖子,扭头转身,干脆不再看袁树,讲究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宗俱眼见李咸没了说辞,心中焦急,紧随其后直接对袁逢开火。
“袁太仆,且不论其他,你铲除宦官拨乱反正,的确劳苦功高,但是劳苦功高者,更要注重立身,否则功易成,业难守!汝南袁氏六代家业,可就在你的手中了!”
袁逢正为袁树的犀利言辞而高兴,一听宗俱这话里有话,面色顿时冷了下来。
“宗司空,宦官未被剿灭之时,吾辈整个家族的存续,何尝不在宦官之手?当时怎么没听过宗司空如此为袁某考虑?”
宗俱一愣,顿感尴尬。
他总不能说宦官没有小丁丁,没法儿篡夺皇位传承皇权吧?
而且作为一个政治嗅觉比较敏锐的人,他已经意识到当下这个局面其实就是一场激烈的关于名义和权势的政治斗争,如果放任袁逢如此操作,接下来的朝政,不就是袁逢说了算吗?
那这个好不容易迎来的成年天子,不就是袁逢手里的玩物吗?
更有甚者,他们这些达官显贵,不也就跟着一起成为了袁逢的玩物吗?
天子是不是玩物暂且不说,但是他贵为当朝司空,怎么能心甘情愿成为袁氏手中玩物呢?
只是此情此景,他实在没办法把话说得那么赤裸。
但要是不说,一旦袁逢真的开始“论功行赏”,只怕从明日开始,这大汉天下真正的当家主事者,就真的要姓袁了!
所以他还是准备继续抗争一下。
结果刚刚张口,段颎带队从殿外进入。
“袁太仆,天子已经安顿好了,正在休息。”
袁逢点了点头,而后伸手指向了站出来的八个人。
“段校尉,这里还有八位官员,他们也十分疲惫,需要休息,你把他们带去偏殿,好好照顾他们,让他们也跟着一起休息吧。”
袁逢话音刚落,八人便满脸意外地看着袁逢。
段颎人都麻了。
刚送走天子,还要我把这些人也送走?
生怕我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