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众生,是故对老应公也万分钦佩!”
“说些我们不知道的。”林宴嘿嘿笑了笑,“我还知道,前太子也去听老应公教课,曾谈了许久。而后前太子求娶老应公长女不成,黯然离去。但没过多久,前太子就请了老应公一家赴京,与应氏长女成了亲,之后就是行革新之事。”
“林施主所言不差。”觉生和尚颔首,他又仰头看天,想了一会儿才道:“昔日无漏山四周之地,乃至于平安府大半土地,都是兰若寺寺产。正是老应公周旋,我兰若寺才将土地分去七成。”
“其实不止如此。”觉生和尚面上有几分潮红,道:“三大道门也归还了许多产业,许多儒生也减免佃租,无数百姓收益。”
“人死政消。不知分出去的田产,现下又收回了几分?”周盈忽的道。
“阿弥陀佛。”觉生竟不能答。
“接着说!”林宴催促。
“百姓受益,自然有人受损。”觉生和尚合十闭目,道:“后来详情,我也不甚清楚。只是前太子行革新之事愈发艰难,而后先帝病重,其弟纠结武人以及各路高手,诬前太子谋反。”
说到这儿,觉生和尚睁开眼,道:“前太子当场身死。两位应公也身死道消,乃至许多应氏旧人跟随而死。”
“两位应公没反抗?”范业忽的问。
“小应公且不说。”觉生和尚好似亲眼所见一般,接着道:“外人有说老应公四品境的,也有说是三品境的,其实老应公是儒家四品境界。”
“阁下倒是知道的不少。”林宴笑着道。
“大师与应氏有过来往?”孟渊福至心灵。
“阿弥陀佛。”觉生却不多说。
孟渊四人见状,情知觉生和尚大概是见识过两位应公的风采,或是听兰若寺长辈说起过。
“接着说啊!”周盈也来催,“老应公就甘心赴死?”
“非也。”觉生和尚朝周盈笑笑,温和道:“诸位都是为青光子一事而来,自然知道佛门四品境入三品境不易。其实老应公也在为三品境准备,他老人家身死道消,也是有人不愿儒家再出三品。”
“是啊,佛道两家都有三品,武人几百年也能出一个,可儒家自打儒家圣人刻刀削平天下,儒家已经许久未见过上三品了。”林宴入行早,很有感慨,“听说儒家也是残缺的,根本没有了再往上的路途。”
“并非没有,而是太难。”觉生和尚也很懂行,他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