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气,反倒是下面的百户气的上前,一巴掌就朝赵静声的脸打了上去。
孟渊立即身化流光,眨眼之间带动赵静声,将赵静声救出。
“原来是贤弟来了。”丁千云手按着腰间刀柄,冷声道:“孟千户是何意?丁指挥命我将此二人收监,你要拦阻不成?”
“他们犯了何事?”周盈问。
“昨夜有人在城外鼓动无知农人谋反,正是冲虚观静山!”丁千云看向赵静声和袁静风,“他二人身为师兄,又怎会不知道?”
周盈一听这话,虽觉得离谱,但若是冲虚观四子的脾性,那也做的出来。
“知道又怎么样?”赵静声喊的冲天响,“只怪静山没出息,没成了事!”
“师兄,你少说两句吧。”袁静风使劲拉赵静声的袖子。
“丁兄,这两人是冲虚观玄机子道长的座下徒弟。”孟渊一拱手,道:“咱们镇妖司曾借用冲虚观理事,也算是有交情的。他们二人既然有嫌疑,不妨让我带走,交由箫指挥处置查问。”
“这是丁指挥定下的。”丁千云不打算放人,只是盯着孟渊的眼睛,笑着道:“若是我不放人,孟贤弟要如何?”
“在下身无长物,只有一柄旧刀。”孟渊按住腰间的刀。
丁千云不语,他看了会儿孟渊,似在衡量孟渊有无鱼死网破的心志。
看了片刻,丁千云再看林宴,却见林宴根本没往自己这边看,而且神态闲逸,可见对孟渊自信之极。
再看场中,大殿内除却宝泉寺的秃驴外,余下的都是镇妖司的人,且大都是七品境。
六品境只有三人,对方二,己方一。
“孟贤弟,你我都是为镇妖司做事,在下也不会不卖你面子。”丁千云依旧手按着刀柄,“自家人为两个小道士火并,大可不必。”
“丁兄此言在理,佛寺是清净之地,在下也没有动刀兵的打算。”孟渊道。
“贤弟想带人走,自然是可以的。”丁千云还真不拦着,只是道:“孟贤弟,你是经历了松河府之变的人,见识了人间苦难。想必更知道如今身份、地位来之不易。万莫自误。”
“丁兄有何指点?”孟渊问。
丁千云摸了摸络腮胡子,认真道:“贤弟比之两位应公如何?”
“萤火比日月。”孟渊道。
“贤弟七品境时就有越阶强杀郄亦生之举,若贤弟自比萤火之光,我等要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