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就怕这雪没完没了。”觉生叹了口气,口宣佛号。
禅定院大殿内一时无人说话,全都看向静静的看着殿外飞雪。
这雪好似真不会停了,且越来越大。
兰若寺的和尚多,当即着人扫雪。可天上雪根本不停不歇,扫了一层又落一层。
没过多时,天已见黑,却难掩雪色。
又过了半个时辰,天地苍茫。王不疑冒着雪赶来,说是已经将静山带了回来,正在禅定院外。
孟渊拜别了箫滔滔,带着王不疑出了禅定院。
只见赵静声和袁静风拉着静山,三人肩上盖了层雪,却兀自不觉,只仰着头看天,也不知在呢喃什么。
“我起事早了些!”凑近一听,静山竟又在大放厥词。
“三位师兄!”孟渊上前,拍了拍静山的肩膀。
三人见是孟渊,赶紧行了礼。
扯了堆废话,孟渊眼见天已大黑,雪路难行,却不也必趁夜赶人,便带着冲虚观三子,去往持戒院寻了觉明大师。
在觉明大师处吃了斋饭,本待歇息,林宴竟寻了来,还带着酒肉。
雪还未停,且一时大,一时小,风却越刮越急。
红泥火炉煮酒,配上酒肉,孟渊和林宴陪着冲虚观三子,在兰若寺清净之地,大吃大喝,好不快活。
待到第二日晨起,雪竟然还没停歇。
冲虚观三子在兰若寺有吃有喝,本不想匆忙离开,可是被孟渊硬拽着下了山。
天地皆白。在无漏山上尚且不觉,毕竟早有和尚清理积雪,扫清道路。
可下了无漏山后,道上积雪竟然埋到小腿过半处。
道路不见,兰若寺的和尚尽力扫雪,平安府城中的百姓也出城清理道路。
一路向南,艰难前行。不时能见周边村落的人往平安府城方向去,乃是雪来的太过突然,又太大,是去城中讨生活了。
“再下个三五天,都不用我鼓动了!”静山嘀咕。
孟渊也没骑马,带着三子一路往云山寺方向。
白茫茫一片,方向也不太好辨,孟渊只能凭着大致印象赶路。
“你俩可知道大师兄为何出远门?”静山忽然道。
“不是说去荡妖么?”赵静声道。
“非也!”静山很有道理,“前年冬,松河府一带也下了大雪,死了好些人。那一次大师兄把咱冲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