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不清不楚。
“善。”智观方丈指着孟渊,笑着看向王二和任道长,道:“明镜蒙尘本是免不得的,若能时时拂拭,那就无有大碍。只是世人大都为欲往所惑,菩提灭道更是会令心境有变。这位孟小友内外精强,不受尘埃所扰,可见有赤子之心。”
王二闻言,嘴角有笑。
明月则瞥了眼孟渊,心说现今什么人都能有赤子之心了!
孟渊也不知道智观方丈上来就夸赞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让我去跟无生罗汉对决?那也没可能啊!
也弄不清人家在想什么,孟渊也就不说话,只等智观大师扯完。
智观大师却不多说,只道:“小友日后若是有暇,可多来鄙寺坐一坐。互相启发,也是有助益的。”
“他是应氏的人。”任道长忽的开了口。
“应公是天下之望,儒释道之人无不敬仰。”智观方丈笑着起了身,朝王二和任道友微微垂首作礼,“鄙寺杂务繁忙,就不多加叨扰了。”
说完话,智观方丈又笑着看了看孟渊,翩然离去。
一时间房中寂静,只剩下孟渊和明月,还有王二和任道长,无人说话,只有灯花爆裂之声。
孟渊懒得跟这些人费精神,直接问道:“督主,智观大师是何意?”
按着刚才智观方丈的说法,怕是有事让孟渊出力,且已经跟王二谈好了条件,而方才只是验验货。
如今验完了货,一拍屁股走人,孟渊都不知自己要干啥!
孟渊自然不解,但猜到智观方丈示好,必然是有什么事让自己出力。
可兰若寺方丈何等样人,合寺高僧众多,兼且交游四方,总不能有骟匠活儿吧?
一时间,孟渊和明月都看向了王二。
“也没什么事。”王二略有几分慵懒疲惫之意,“方才无生罗汉出关,兰若寺的两位老祖有了损伤。”
“那找我干什么?兰若寺虽然再没能拿得出手的和尚,可还有四品武僧在,若是有血性,直接拼死去战那无生罗汉就是。”孟渊知道智观方丈绝不会让自己去挑衅无生罗汉,甚至不会跟九劫和尚对阵。
“你太想当然了。”任道长闻言,微微摇头,道:“世间四品境武人不少,可能再往前迈步的却少之又少。”
任道长指了指孟渊和明月,接着说道:“武人能修道、参佛、奉儒,在下三品时,奉那一教的学问,都没甚大碍,甚至还会有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