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我佛门之意。”
金海和尚往前一步,热切邀请道:“听闻孟施主是应三小姐座下人,既如此,孟施主不妨先入我佛门修行,来日咱们共助应三小姐证菩萨果位。”
孟渊见识的和尚多了,被招揽的也多了,对此已然见怪不怪。
“你既然要渡应三小姐,何方先渡在下?”孟渊道。
“阿弥陀佛,孟施主迷途不知返。”金海和尚叹息一声,又合十垂首行礼,道:“既如此,小僧便以旧人之法,渡施主成道。”
说着话,金海浑身暗沉,随即并指而出,身形如星辰奔涌,继而崩裂开来,将孟渊尽数遮蔽。
“是飞洒天星!”林宴一眼就认出了郄亦生的绝技,当即喊出了声。
当日青田县夜晚之时,郄亦生大显神威,此间许多人都是亲眼见识过的。
宁去非不言,莫听雨随便看了一眼,就又转过头,只是盯着宁去非去看。
玄悲和尚与觉明在远处观看,两人各自戚戚然。
那青羊宫厉无咎阴沉着脸,也不是不说话。
只见场中的孟飞元不闪不避,浑身佛光大盛,分明是以不灭金身来挡。
飞洒天星威势并不算大,乃是突刺之法,待被挡下之后,只见金海和尚猛然拔高身躯,袈裟登时舞动不休。
“阿弥陀佛,这是长空万里。”觉明和尚叹了口气,轻声言道。
果然,随着金海的动作,问禅台四周无风无雨,连半点声息都难留,好似天地皆净。
一时之间,观战之人便有内外澄澈之感,悲苦与喜悦不存,只是无念无想。
金海的身影似也隐没在澄澈长空之中,竟寻不到半分踪迹。
“这是郄亦生赖以成名的绝技。”林宴趁机教导周盈和范业,说道:“但是郄亦生凭此难不住我师弟,这秃驴就更不行了。”
果然,孟渊依旧如青田县那晚的觉明和尚一般,沉静应对,提手并指点出。
诸人只见孟渊渊渟岳峙,不动如山,身周佛光显现,涌动出的大慈悲之意中,似带有暴戾难言的威势。
一时之间,诸般佛光涌动,聚于指尖,随后喷薄而出,似万千世界在指尖消沉化为沙土,以至于消弭无踪。
长空之中,金海身影陡然现出,同样一指点出,登时佛光散尽。
“孟施主比老衲还像和尚。”觉明和尚远远瞧着,他不由忆起青田县那晚,自己以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