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撒下万千红莲业火,一时火海滔天,几有实质,火势如水波深潭一般,一眼望去就能让人心生大恐怖,似要焚尽无尽罪业。
但就是这般熊熊业火,孟飞元行走其中,如履平地,竟不受业火焚身之苦。
观战诸人就觉得,若是换了自己,能否像孟飞元一般不待金海和尚破境,不退反进,果断出刀;亦或者敢于踏入火海,承万千红莲业火焚灼。
此时孟渊手中握刀,无有伤痛之苦,只衣衫染尘。
“师兄你最是纯良,孟飞元不惧业火,师兄你也不惧!”这边莫听雨瞥了眼场中的孟渊,就又目不转睛的看宁去非。
“非也。”宁去非摇头,道:“换了我,早被业火焚灼成尘了。”
“师兄你真谦虚!”莫听雨眨巴了下眼睛,又拉住老道士莫文山的衣袖,道:“老祖宗,孟飞元为何不惧业火?”
莫问山抚须沉吟,竟不能解答,只疑惑道:“他无有罪业在身?或是他修诸般佛门天机神通,所求之火也是某种业火,这才不惧?”
“他要是没罪业在身,天下就都是好人了!”莫听雨立即摇头,她小声道:“我早打听过了,他最好美色!”
说着话,莫听雨还朝远处的明月撅了撅嘴,“你看把剑客公主给担心的,这会儿脸上都要笑出声了。依我看,他俩指不定早就睡一块了。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武人嘛,不拘小节,不是谁都像大师兄一样德行兼备的!”
“少说两句吧。”莫问山当即训斥,“你看不惯独孤氏,却也不必对那孩子如何。再说了,她们姐妹二人神采不凡,必然元阴未失,你莫要胡言。”
莫听雨哼哼两声,果然不再多说,只是一个劲儿的看宁去非。
孟渊这时也没去关注外物,只是缓了口气,迈步往前。
这一战着实凶险,金海和尚实乃生平所遇敌手中的最强之人。
若非自身精火恰好克制红莲业火,亦或者克制诸般之火,那孟渊这一战怕是要艰险的多,甚至于像当初与郄亦生拼死之时那般,将血肉筋骨燃尽,乃至于要将命火押上去。
但不管怎样,这一战总算是成了。而且无有大伤,两处丹田虽然早空,且有撕裂之象,但这些伤已经在迅速的转好。
孟渊一步步上前,越过金海和尚的残躯,而后来到金海的头颅前,看向那光秃秃头颅上的戒疤。
而后弯腰,手按在头颅之上,一把提了起来。
孟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