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青光子放他出来了。”孟渊道。
“确实如此,可到时谁去渡他?”厉无咎很是担忧,“今日之金海,安知不是明日之独孤亢。”
那金海是青光子的徒弟,且是连解开屏都没见过的徒弟。独孤亢现今跟了青光子,指不定出山后,就学到了青光子的癫狂。
这根本没法解,孟渊实力不到,就算知道青光子所在,那也是打不过的。
“事在人为,来日总能把他找回来的。”孟渊一直惦念着独孤亢这位老友,香菱也时时念叨独孤同学。
老鳖坑诗社创社的三位元老,总有再聚之时。
也不再多言,孟渊与林宴一起,这便去寻王二。
“这次渡了青光子的爱徒,也算为师父报了一半仇。”林宴一边往前走路,一边跟孟渊嘀咕。
“百分之一。”孟渊道。
“倒也是。”林宴嘿嘿笑了笑,“你说要是聂师知道你干下这么大的事,是不是该好好喝一杯?”
“这是自然。”孟渊笑道。
“不过,你要是再干成一件事,聂师要是知道了,肯定乐的大醉!”林宴指了指前面,道:“老王是女流,待人也和气,没什么架子,其实心气高的很,一般人根本看不上。”
孟渊不语,身后的王不疑开始皱眉,范业则假装没听到,周盈使劲儿往前伸脖子。
“你这次给她长了脸,她一高兴,万一有什么心思,你得逢迎些!”林宴就很有感慨,“说到底,老王到底是女人,青光子的事一出,她在外没少被指责,心里憋闷的很。书上说,温润君子,待时而动!这时不就到了么?你白天辛苦一场,晚上再辛苦一场,让老王长长见识!”
这都什么跟什么?孟渊哼哼两声,也不作答,只是心中闪过王二飒爽的大姐风姿,但又不自觉的想起了红斗篷之中藏着的娇小身躯。
“林千户慎言!”王不疑终于忍不住了,“家姐是为公事,非为私事!”
“你就说要是成了,你愿不愿意吧!”林宴对王不疑没好气。
王不疑偷瞧了眼孟渊,没再吭声。
一行人来到王二所居之处,只孟渊和林宴入了院子,而后步入禅房。
禅房静谧,便见王二与任道长正自品茗,箫滔滔穿着白衣,在一旁出神。
林宴本以为王二是单独召孟渊来见,没想到禅房里这么多人,他当即知道今日事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