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金海一战,内里受了伤,还是请了兰若寺高僧出手助我。”孟渊只能引人家说话。
果然,素问到底是跟孟渊相识一场,一听这话,就有担忧之色,忙问:“现今可好些了?我看你精气神足,不似有伤的样子。昨天战罢,似乎也没受什么损伤”
素问仔细打量孟渊,似在寻孟渊的不和谐之处。
“”孟渊没想到这位医家传人的眼睛这么厉害,便道:“外伤倒是没了,只是心中郁郁,一闭上眼就是那红莲业火。”
“原来如此。”素问声音极小,还不如火柴的噼里啪啦声,她点头道:“红莲业火焚灼罪业,许是师兄你被业火焚身,业火虽跟着金海去了,但体内还有火意残留。”
素问说到这里,不由好奇问:“可你当时明明不怕业火的”
“总之,你帮我看一看。”孟渊伸出了手。
素问也不避讳,稍稍往前探了探身子,伸手触及孟渊手腕。
一时间,孟渊便嗅到淡淡药香,而后觉出一缕极细微、极平和中正的气息入体。
那气息在体内周游,孟渊就觉得有舒泰之感,好似疲惫消除,心境也愈发平和舒缓。
“师兄,我道行不够,寻不到病灶。”素问收回手,羞愧的脸都红了,她小声道:“不过师兄壮硕,生机盎然勃发,应该没什么大碍。”
“那我就先养着了。”孟渊叹了口气,这才问道:“师妹如何入的医家?”
“这个”素问又捡起烧火棍,扭扭捏捏,道:“是师父传我的。”
孟渊记得素问的师父早已圆寂,于是更为好奇,问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咱们不妨闲聊解闷,我说当骟匠的经历,师妹讲一讲你的修道经历。”
“阿弥陀佛。”素问听到孟渊的旧业,当即丢下烧火棍,宣了声佛号,然后又捡起烧火棍,面上当真有了几分好奇。
这小尼姑常在山中修行,甚少下山,虽然性情恬淡了些,可到底年纪不大,还是很好奇的。
孟渊也不避讳,当即说起自己的所长。
“阿弥陀佛。”素问呢喃了几句超度经文,这才讲起自身来历,“我大概来自香积之国。”
大概?香积之国?
庆国周边有诸多小国,西方佛国中也有小国,但绝没有香积国。这所谓的香积之国多在古时典籍中记载,其盛产香料,多种香树、香花,百姓子民安乐,且大都俊美,乃是平和富饶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