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最明‘势’之所在,是故”
“师姐,‘势’之所在是什么意思?”素心见素问无故脸红,她就赶忙来问。
“不该问的别问!”素秋呵斥一声素心,然后接着道:“他后来入了王府学艺,那师父本来不想传他能耐的,结果他勾了他师父的独女,生米做成熟饭,他师父没了法子,只能捏鼻子认了!”
素秋显然是特意打听过的,她继续道:“待到能耐大了,他勾人的能耐也愈发大了。我听说——”
到了这儿,素秋压低语声,“还勾了独孤氏的贵人呢!”
那素问和素心听了这话,都不由的看向那茅屋,只是两人所思不同,前者是目瞪口呆,后者是叹为观止。
“这”素问脸还是通红,但还是小声来问:“我怎么听说孟师兄是天资卓绝,这才得了他师父真传?还有,孟师兄通读儒释道经典,人也温文尔雅,不像是坏人。”
“这些话信一半就是。他资质确实是不差的,可越是这种人,就越是要提防。”素秋十分懂行。
素问茫然,小声来问,“师姐听谁说的?”
“冲虚观四子。”素秋似对那四人高看一眼,还敦敦教导,“你少在山下行走,不知人间险恶,他们不跟咱一样受过戒,是能撒谎的。你忘了,他为何一直勾你说话?是你说话能当饭吃?还是你说话能疗伤?这一言一语之间,就坏了道行。”
“可是师姐,”那素心却有话说,“那日去山下救灾,我也在的。咱去兰若寺,我也在的。怎不见他勾我说话?”
“你皮相没素问师妹好,人也不没她温婉单纯。”素秋直言不讳。
“真是阿弥陀佛!”素心两掌紧紧合在一处,语气也听不出喜悲。
“素问,你记住了么?”素秋认真问。
“记住了。”素问垂首,明白师姐说的有道理,便又问道:“他要是非跟我说话,我该怎么办?”
“念经。”素秋不愧是师姐,老道的很,教导道:“世间情欲都是空,徒耗精气神罢了。世间痴男子、痴女子多,那就是参不透,悟不透。咱们是入了空门的,万万不可沾染上污垢。”
“师妹明白。”素问诚心认可。
师姐妹三人掰扯了半天,就听远处有谈笑声传来。
“在兰若寺就看到这边着了火,九劫老秃老和尚还问呢,我说说云山寺拆了庙里柱子取暖,没想到是我师弟放的火。”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