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庆国国君。
“他们为何要杀你?”孟渊很好奇,三小姐的父兄都已死去多年,虽有学说留下,可大多都被禁了。
至于两位应公留下的遗泽和声望,虽说被应如是继承,但应如是毕竟是女子,又是走的道门路子,是故故旧仍在,但过上几十年,怕是除了读书人外,没几个人还会记得应氏了。
当然,如今两位应公声名犹在,儒释道高人,甚或是妖族高人,都对应如是高看三分。
即便是青光子那般人,也在渡劫之时劝应如是皈依。至于西方佛国,更是希望应如是赴西方之地,许以菩萨之位。
应如是也站起身,她看了眼江岸上的胡倩,又抬首看向兰若寺方向,说道:“他早就想杀我了,只是一时寻不到机会,又不好明着杀我。”
说到这儿,应如是回头,接过孟渊递上来的香菱,说道:“庆国有三品国师在内镇守,三大道门的高手也未尽出,武人大多在外镇守。你现今只需好好提升境界,莫要想太多。”
应如是单手托抱着香菱,一手轻轻捋毛,道:“世上的事,只要境界到了,其实都很好做。若是境界不足,那真是千难万难。我先父先兄,就是无有锋利剑刃在手。”
“我知道。”孟渊应了下来。
船靠岸边,铁牛和胡倩激动万分,两人朝孟渊行了礼,俩人兴冲冲的来看孟渊。
“师兄!”铁牛似长高了几分,就是人还憨厚的很,一看就没啥心机。
孟渊笑着拍拍铁牛胳膊,胡倩也往跟前蹭。
“应三小姐。”苍山君身穿黑袍,哈哈大笑一声,又朝孟渊拱手,道:“孟贤弟火凤燎原,力压西方九劫贼秃,威名已经传遍四方,在下也钦佩的很!”
“不敢当,乘时而已。”孟渊笑道。
“贤弟过谦。”苍山君却很有道理,“今日破九劫,安知来日不能如李唯真一般破罗汉真佛呢!”
说到这儿,苍山君又朝应如是行了一礼,道:“应三小姐,长老走的仓忙,命我向孟贤弟说上几句悄悄话,还请应三小姐行个方便。”
应如是本就不想在此多留,“我们回兰若寺。”
胡倩和铁牛应下,跟着应如是一道走远。
苍山君见没了外人,这才擦了擦额头汗,后怕道:“幸好当日我没怎么得罪冲虚观四子。”
他显然对李唯真的实力惊惧非常,“法天象地,何其强也?我单单在旁看着,便有心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