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那些低贱奴隶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高高在上,分明认为自己比最低贱的奴隶还要不如。
素心挠了挠长出些许头发的光头,看着台下的粗衣奴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台下,没好气道:“以为我更低贱么?我是出家人,贱不贱那也没什么!就是你们能不能有点志气,凭什么你们就自甘堕落?”
根本没人搭理她,倒是把台下的奴仆吓得后退几步。当然,这并非惧怕素心的威势,而是觉得素心很“脏”。
素心见状,也不想再啰嗦了,“给我!”
她从孟渊怀里接过迷糊的素问,当即觉出素问浑身发烫,就慌了手脚,着急道:“师兄,别是师妹被下春药了吧?”素心竟一手托抱着素问,一边在素问身上乱摸,好似生怕素问失了贞洁。
这都什么跟什么?你这佛门弟子知道的未免太多了些吧?孟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素心在素问身上摸索了几下,也不知如何判定的,面上却有了轻松之色,“怪我乱想了。师妹没有头发,是贱民中的贱民,谁会占她便宜?”
孟渊瞪了眼素心,看向台下的粗布奴隶,而后环视四周。
“都噤声了!”
孟渊提高语声,压制住这些贵族和奴隶的聒噪之声,大声道:“我要问话!若是谁敢在我问话之时乱跑乱动,我就——”
说着话,孟渊踢了踢地上那长长的断发,道:“就割了谁的头发!”
果然,这话一说,全场竟寂静下来,所有人都不敢再低语啰嗦,反而个个按住自己的头发。
孟渊和明月对视,俩人也算是看透了这些人,分明都是没甚能耐的,但也不知因何缘故分出了上下。
而且分辨上下的方法简单的很,不单单是华服和羽衣的差别,根本的则是头发的长短之分。
“你们从何而来?”孟渊看向那名为清子的彩羽贵族。
彩羽贵族清子略整了整衣衫,竟抖起来了。
“师兄,他肯定要让奴隶贱民传话,你干脆问贱民好了!”素心是个有脑筋的。
孟渊觉得素心说的很有道理。
“你来。”孟渊指着方才代白羽贵族答话的奴隶,道:“你们从何而来?”
那粗布奴隶却不回话,反而看向那白羽贵族,问:“他问上族从何而来。”
白羽贵族又看向那名为清子的彩羽贵族,道:“他问上族从何而来。”
名为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