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老头子放倒的大块头大师兄更是两眼反白,还跟死狗一样晕在地上。
老头子站在原地等了一会,见没人敢过来动手,便迈步走向了正屋大门。
冯庆友的几个徒弟目录凶光,呲牙咧嘴地举了举手,可是没一个真敢过来的。
当老头子在三个人面前走过去的时候,他转头看了其中一个人一眼。
就这一眼,吓得那个人向后踉跄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里的板砖也掉到了地上。
另外那俩就不用说了,都吓得低下头,甚至不敢跟老头子对视,偷瞄都不敢,狗窝后面藏着的那个就更不用提了。
我不知道老头子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这要是让我来,肯定免不了一番恶战,最后有可能我会赢,但绝对是惨胜无疑。
老头子确实厉害!
跟着我爷穿过堂屋来到后院,我脚踝的绳子直指正北的后屋。
左右偏房的门都开着,里面有人探着脑袋朝我们这边看,但也就是看个热闹,谁都没有出来动手的意思。
“冯庆友,知道我来了还在屋里装死,几个意思啊?”老头子说话的语气很怪,就像在跟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开玩笑。
等了一会,北屋的房门吱扭一声打开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颤巍巍地站在房门口。
这人的左脚踝上缠绕着一只巨型的虫子。
那虫子看起来像是一只没腿的蜈蚣,肉呼呼的还在蠕动着,看起来十分恶心。
从没腿蜈蚣的身体末端延伸出一条肉红色的线,这条线紧紧和我左脚踝上的肉虫子连接着。
咒,就是这个白发老头下的!
“就是他!”我凑到老头子身后低声说。
我爷轻轻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就站在后院凝望着那个花白头发的老人。
“我以为你撑不过这一劫,没想到你找了个替死鬼。”白头发的阴阳怪气说道。
“冯庆友,赶紧把咒解了。”老头子淡淡说道,语气并不强势。
冯庆友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顿时乐得前仰后合。
我听着他那时断时续的笑声,有点担心他会不会笑死,不过脚上绑着的锁命符却能让我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白头发老家伙心中的那股战意。
他就压根没打算好说好商量地解决这件事。
笑了好半天,冯庆友终于收了声,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