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开始被人供奉,就会汲取信奉者的气场,慢慢变成很难应付的棘手玩意。
邹船长说那东西每次阴雨天都会出现,看现在这雨的势头,估计一时半刻停不下来。
也就是说
我感觉不能等到晚上了,于是跑去打开旅行箱,从夹层里取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黑色金属盒。
盒子里放着几根头发,我捏出一根,点火去烧它。
呼的一声,头发变成了一团火苗,当火苗熄灭的同时,一声咒骂传进了我的耳朵。
“卸磨杀驴那小子,你还记得我呢?”孙三生来了。
这次我没有寻找合适的五行环境,甚至不需要开眼,直接就能看见站在我面前的孙三生。
只是
“你怎么看着有点有点像我呢?”我纳闷地盯着孙三生的脸,有种照镜子的感觉。
“不会吧?”孙三生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几步跑去镜子跟前,但镜子里根本照不出他的身影。
尽管如此,他还是站在镜子面前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脸,过了好一会才又跑回来盯着我满脸惊慌地问:“我的脸和之前不一样了吗?变成你的模样了?”
“嗯,很像,和照镜子一样。”我点头说。
孙三生好像五雷轰顶一样,痛苦地龇牙咧嘴,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我问他:“你怎么了?”
“你把我超度了吧,让我尘归尘土归土。”孙三生躺在地上生无可恋地摆了个“大”字。
“别啊,有这么痛苦吗?你长得和我一样就相当于整容了,多好啊。”我说。
“放屁!你是不是从来没照过镜子?!”孙三生瞪着眼珠子咆哮道。
我看着他那张脸,也生不起气来,因为怎么看怎么像我自己。
我笑着说:“现在就在照镜子。”
孙三生顿时哭丧起脸来,躺在地上两手拍地两脚乱蹬,好像天都要塌了一样。
我笑着安抚他说:“不至于这样,我真挺好看的,以前上学的时候好多女生都说我帅,还封我是临山四小的校草呢。”
“你撒谎都不打草稿了?”孙三生苦着脸说。
“没撒谎,我真是校草,我同学对我的评价是:个矮嘴臭成绩差,除了长得帅就没有其他优点。我觉得挺中肯的。”我平静地说着连我自己都不信的话,倒不是自我否定长相,而是我在学校里没什么朋友,校草之类的自然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