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敷衍道。
“我就知道。”寸头哥嘴角一扬,摆着大拇指说:“来之前我做过功课,知道这地方是有点邪门儿。有几个专门在网上删贴删微博的哥们儿告诉我,鼎丰这边儿闹鬼的新闻已经删了一个多月了,但就是弄不干净,因为来这住过的客人都说这地方不干净,很邪门儿。”
他一边说一边冲我挤眼睛挑眉,一副很内行的样子,好像早把自己刚才吓到坐地上的狼狈模样给忘了。
我也没揭他这个伤疤,就好奇地问他:“刚才你在酒店房间里都干什么了?”
“嗨,就玩儿嘛。”寸头哥笑嘻嘻地说:“然后门儿就一直响,我喊他别敲了,但丫还一直在那儿敲。我实在烦得不行了就过去开门,正巧儿您在外面,这不就误会了嘛。”
“这就认定是误会了?”我问。
寸头哥轻轻一摆手说:“嗨,就算真是您敲的,也肯定是有要紧的事儿要告诉我,而且我出房间门儿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走廊地上有水。刚才您那一巴掌下去,又是一地的水。您说,这里面能没有关系吗?”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面前的寸头哥。
虽然他给我的感觉好像挺不着调的,但观察能力确实不一般,竟然注意到了地上的水,而且很快就猜测出了两者之间的联系。
这人貌似很聪明!
我正想继续顺这个话题往下问,就看见麻子和他女朋友赵勋也跑出来了。
两个人来到大厅这里四下看看,发现我在立柱这边就一起过来了。
“刚才怎么了?我听见有尖叫声,应该没听错吧?”麻子过来问。
“没听错,这酒店里藏着一个麻烦东西,它是个”我想说那是九等外生咒物,但考虑到他们应该听不懂,就换了一个更容易被外行人理解的说法——“它是个能附身控制人的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