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便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进去通禀了。
许源耐着性子在大门外,等了一柱香时间,还不见人出来。
又等了一柱香时间,就有些焦躁了。
忍不住想要上前催问了一下,却被向青怀拉住了。
向青怀使着眼色,对许源轻轻摇头。
许源咬了咬牙,把火气压了回去。
然后计算着时间,又是大约一柱香时间后,许源果断转身就走。
向青怀急忙追上:“安大人还没回话,咱们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
许源回头看了一眼运河衙门的大门,道:“还等?再等下去也是自取其辱。这种事情我不做。”
而后,许源大步而去。
那把总根本没去禀告。
就在大门后不远的一处偏房里喝茶。
祛秽司这个掌律他知道,是安大人喊来听命的。
不是什么大姓世家出身。
这样的人想让军爷我跑腿通禀,不给点好处,做什么美梦呢?
宰相门前七品官,这是官场上的规矩,懂不懂?
向青怀还是有些担心:“就这么走了,安承远若是心胸狭窄,怕是会借此事发挥,给你扣帽子呀。”
许源摇头:“我可以忍气吞声,再多等他几个时辰,可石羊村那诡案,等不了了呀。”
石羊村在占城东北方向,离城约么十五里。
这里有一条从小余山流出来的小河。
据说百年前,这河里发现了沙金。
那时石羊村全村挖沙淘金。
但官府和豪强,又岂能让平头百姓一夜暴富?
于是各种手段施展出来,那无主的小河忽然就有了“主人”。
村民从河里淘来的金子,就属于这位“主人”的,都要如数上交。
村民极不甘心,“主人”手下养了一批恶奴,双方争执起来,闹出了几桩命案。
一个父亲被打死的少年郎,不顾“禁夜行”的禁忌,翻进了“主人”的家中,险些杀死了“主人”。
“主人”盛怒之下报复,将少年郎和他的母亲、妹妹,掉在河边扒皮而死!
一家人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入河水中。
而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小河整整七日都是一片血红。
七日后河水重新变清澈了,但也就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