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莫名其妙的被吓跑的。
范节到现在都没想明白,那畜生在怕什么。
而许源的腹中火,很克他的农耕法。
不管自己种出来什么,一把火都给你烧了。
若是想给他心田中,种下贪欲种子之类许源是五流,跟自己水准相当,却是不容易得手。
可是自己已经跟白画魂打了包票,却是没有退路的,只能硬着头皮做到底了。
范节心思飞快转动,勾画出一条新的诡计。
许源回了房间,大福昂着头,昂昂昂的不停喊叫着。
许大人听不懂。
但是许大人敏锐的感觉到:“你是不是在骂我?”
大福的确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指望你给我撑腰呢,结果你冲出去,不去追那三个坏蛋,跑到墙根喷了一口火,烧了一根草,你在干什么?
但本鹅能屈能伸。
看到饭辙子面色不善,便嘎一声闭上了嘴,在许源的手抓过来之前,一低头钻进了床底。
许源扶额摇头。
这呆头鹅,太蠢了啊。
你以为是躲起来了,可是床底下能躲得掉吗?
你这是自己一头扎进了死胡同,再也没有跑的出路了。
许源也懒得跟它计较了。
“小八,”许源朝外喊了一声:“去请向大人来一趟。”
郎小八刚应了一声,许源一拍脑门:“不行,我自己去一趟。”
许大人在占城习惯了,要找谁就喊一声让他过来。
但这里不是占城,向青怀也不是他的属下。
许源带着郎小八去了交趾南署。
而且许大人故意从白画魂的院子门前走过。
还往里面瞥了一眼。
南署诸人最近都很忙。
比如麻天寿,到现在还没腾出时间见许源一面。
许源被引进了衙门里,在向青怀的值房里等候。
过了半个时辰,向青怀终于回来了:“久等了,老弟见谅,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
许源摆摆手:“自己人不说这见外的话。”
“老弟有什么事情?”
许源道:“我来知会一声,免得事到临头,你们搞不清楚状况。碧眼夷那边,可能会来求解药。”
“解药?”向青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