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总有些个没见识的家伙,质疑你家福爷的能力!
朱杨平一惊:“哎!这屋里怎么还有只鹅呢?”
许源赶紧介绍,并且着重提了一下朱展雷曾经的遭遇。
你可别乱说话。
朱展雷吃过亏了。
他是小辈的,脸丢了也就丢了,你是长辈啊,要是屁股上也挨一下
朱杨平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的和大福拉开了距离。
“行了。”闻人洛说道:“快走吧,那些邪祟也该出来了。”
三人一鹅,从窗户翻了出去。
重昏侯府按照规制要求,和周围四邻之间,留出了能够并行两辆马车的宽阔街道。
甚至这街道也是有要求的,得用固定尺寸的青石板铺路面。
要远比城内其他的街道平整、干净。
这就将整个侯府孤立了出来。
而周围其他的房屋,大都是空置的。
之前的住户、商户,来了此地之后要么是莫名其妙的不断倒霉,要么是连年赔钱,后来就都搬走了。
侯府这一片,到了夜晚便是冷冷清清,阴森邪异。
周围的四条街道,在夜里似乎也要比别处更黑沉几分。
山河司今夜有一队校尉、十二人执勤。
正门两人,其余的分散在府中定时巡查。
两个时辰换一班。
恰好是拍了马腿那厮今夜执勤。
他大名曾立成,小名“四子”。
大家伙就都喊他曾四。
曾四和另外一个同伴守在大门后。
侧耳听着外面,街道上已经响起了一些怪异的声音像是有许多细长尖锐的东西,正在刮擦着路面上的石板。
“针娘出来了!”
普通人可能不会注意,侯府门前的路面上,靠墙跟位置的石板上,有着大量极细、极密的划痕。
就像是有人拿着绣花针,一道一道的划出来的!
甚至是围墙上,也有密密麻麻的这种划痕。
“针娘”是顺化城里的老牌邪祟。
据说当年建造这座侯府之前,此地本有一片低矮的民房,乃是一个大商贾建的绣场。
里面有三四百绣娘。
她们每日辛苦绣花,便是到了夜里也不能休息,那商贾逼着她们在豆大的油灯下刺绣,绣娘扪往往两三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