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的,一年前就说要生孩子,可我和老头子没有钱买路,至今也没有去看过。女儿生孩子,按说是我这当娘亲的伺候,可我去不了啊。”
看老人说着说着落泪了,张宏森让他去西面大堂的站立,接着审问下一个。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张宏森照样问他同样的问题。
“大人,我是盖房的瓦工,我和我的哥们儿在丹江府包了给人盖房子的,十多个人一起包的活儿,这次如果没有什么变故的话,每个人也能赚一个多金币了。”
“说好的我过去就带一车超级稻的稻草的,房子的主家也有一两银子的报酬。可来去一次就二两银子,一个金币就少了近一半啊,所以,我的活儿就没有干成,金币没有挣到手”
到了第三个人,他告状的理由更奇葩,说是捕捉了和收购了二十多条娃娃鱼,预计着能卖到二十多两银子的,他在家把娃娃鱼养了起来,等着收鱼的老客上门来收购。
可老客不想掏二两银子一趟的买走新路的钱,旧官道又难走,娃娃鱼最后都死了也没人收购。
其余两人说的,和三人说的大同小异,意思是没有借了新路的利,反而成了不修旧路,有了新路的受害者了。
张宏森看着郡守满脑门子的汗水怒斥:“你是一个郡的郡守,是一个郡的父母官,可你却偷梁换柱混淆视听,盗用皇家国土大牟其利?”
“修桥补路保境安民,本应该是你郡守的职责,可你却蒙蔽上官,对上官瞒天过海。”
他还在狡辩,张宏森接着问他:“皇家按例,每年都有一项修路的银子,你把银子用到哪里去了。修了新路,你还收了买路钱,这些钱是谁投资受益了,给皇家上缴了多少利润?”
“大人,我是借钱修的路,第一年就把投资的钱收回了,还了投资人。”
“第二年收的钱,也就大家利益均分了。修路的钱,当然是修了路了,不过,修的是新路。”
“好,我要查你的帐,你让你的人把账目搬来吧。”
张宏森和李明芳几人查账,新路投资三万两千金币,杨子仪的媳妇投了三千,娘家和两个娘家哥哥一共投了两万金币。姑父五千金币,两个远房表哥共投了三千金币。
每家算一整股,表哥,姑父,媳妇就分走了三股,娘家父兄掏了两万金币,算三股,都是自家人,吃点亏也就不计较了。
剩余四股就是干股,算杨子仪自己的,毕竟这些事情得他统筹,出面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