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之处,还是正六品的,他们除了陪大公主以为什么都不干,没事就在一起喝酒。
就南詹国穷的这样,还是养着那些面首,二三十个啊,得多少民脂民膏供养他们啊?
她曾经拐弯抹角的试着问女皇,女皇知道她的意思,表情坦荡也不扭捏。
“我这君王的位置是官员和百姓认可的,但不能凌驾于万民之上。女皇可以比别人生活的奢侈,但不能不顾及万民的感受,大家都吃不饱的话,作为一国之君的女皇就不能胡吃海塞。”
“说到后宫的生活,如果女皇要骄奢淫逸作乱宫廷,下面文武百官就会效仿,作为立国的公序良俗就荡然无存了。那样,一个女皇还有什么脸面去说教别人?国家就乱的快了”
“陛下,你不是有个驸马叫做袁康吗,他还没有和您成婚吗?”
“是的,袁康是我青梅竹马的玩伴,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一开始我在八达洞,他就想领着我去逃难,是我不愿意和他一起去的。因为那时候三王爷需要我这个妹妹,我走了他就难了。”
女皇说起了袁康,脸上也有一抹红润,让人想起了普通少男少女的柔情。
女皇这身子早晚要和袁康喜结连理,她和樱子在一起说笑却有些笑话袁康,虽然她是袁康的准妻子,双方家长都会过亲家了,他对自己还是表现的畏畏缩缩的,没有别人在面前也放不开。
有时候有了机会没有人打扰想接个吻,如果她不主动的伸舌头过去,袁康就不敢把舌头伸过来,更不敢对她出咸猪手了。
樱子还听说,袁康对金枝公主的态度比对女皇随便,有一次在万家镇见到她俩,她们还肆无忌惮的说说笑笑。
“哎,这个袁康,女皇哪一点比不上金枝公主了,怎么吸引力不如金枝公主呢?”
后来,樱子想明白了;袁康人还是不错的,对金枝公主随便,是因为金枝公主不是女皇,也就没有太多的威严,连官威也没有。女皇则不然,只可远观不可那个啊。
金枝公主就不一样了,袁康可以和她平起平坐,也可以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樱子搭大德国的货船去了镇南关,一路上猜想,大公主这才过了三个月就召唤自己回去,肯定是病得不轻了。这些大德国女皇给的药,得尽快给她用上。
她回去了南羌国的皇宫,发现许多洋教的神职人员在给大公主驱邪治病。
这些洋教的都是南羌国京城东教堂的,她此前也是见过的,和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