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恐怕总兵府刚一动,姜信就已经获知消息。”
李唯一又道:“白少爷应该知道才对,周副总兵极爱其妻女,也有人族武修的担当。他既不能割舍妻女,又不能背叛总兵府,只能借助外力,向九黎族求救,暗查妻女下落。”
“可惜姜信太谨慎,老奸巨猾,南堰关的任何事物都瞒不过他的耳目,又一次被他抢了先手,引来鸾台少卿,周副总兵被他倒打一耙,贼喊捉贼,最终含冤而死。”
“没错!周副总兵是九黎族的人,但我们九黎族何曾与朝廷为敌?天下十数年大战,黎州始终安定。”
“朝廷内部,四大千万门庭的子弟,不计其数吧?”
“我敢以九黎之神的名誉发誓,周副总兵一身征战,身居高位,但绝没有向九黎族提供任何不利于朝廷的情报。你们可有查出他任何叛逆之事?”
李唯一是刻意只提九黎族,而弱化九黎隐门。
在外人看来,两者都一样。
但
肯定是不一样的。
太史白道:“我也没有说周副总兵背叛朝廷,你别激动嘛!”
李唯一道:“我有激动吗?”
太史白盯了他半晌:“其实,周副总兵并没有隐瞒父亲,他九黎族的出身。他二十五岁就跟在父亲身边做亲兵,若不是绝对信任,怎么可能把他提拔到副总兵的位置上?怎么可能把南堰关的城防全部交给他?”
李唯一早就料到这一点,因为周必大哪怕牺牲妻女,也没有想过要背叛太史青苍,可见对其是何等敬重。如此情况下,哪里还藏得住太多秘密?
太史白抓住李唯一的肩膀,真挚的道:“我今年四十一岁,比你痴长数载,咱们完全可以兄弟论交。为兄有几句推心置腹的话,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