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以前顺眼了?”
“顺眼倒不至于,我不喜欢哈巴狗。”任元淡淡道。
“”萧纲嘴角直抽抽,强忍住怒气赔笑道:“三姐真风趣。咱们上船再慢慢说话,父皇该等急了。”
“父皇现在专心念佛,还有儿女亲情吗?”任元冷笑道。
“当然有了,这一年,他都念叨三姐多少回了。”萧纲扶着任元上船,又殷勤的请她上座,还亲手给她点茶
任元打量着怎么怼都不生气的萧纲,缓缓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没呀。”萧纲下意识否认。
“那回头也请免开尊口。”任元轻松拿捏晋安王。其实这没什么稀奇的,一旦对方如此低声下气跟你说话,换了谁都能拿捏住他。
“其实还真有个事儿,不过说来话长。回头再跟三姐细说。”萧纲只好讪讪道。
“现在就说。”‘公主’蛮横道。
“唉,好吧。三姐也知道,大哥薨逝到现在已经有年头了,父皇在群臣的催促下,终于把立储的事情,提上了日程。父皇的意思是,天下未定,应当立长。”
“那就是立你咯?”任元揶揄道。
“是,大哥二哥都没了,这些年都是我在履行长子的职责。”萧纲点点头,叹气道:
“但总有那些老学究老古板,嚷嚷着嫡大于长,应当立嫡,不然会动摇国本。真是莫名其妙,大哥明明也是庶子,怎么他的儿子就比父皇的儿子高贵?”
“别说那些没用的。”任元皱皱眉,捏着嗓子道:“你就是想跟大侄子争呗。”
“非我贪图权位,实在是责无旁贷。父皇那么大年纪了,又一心修佛,难道要把国家大事交给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岂不让北虏活活笑死?”
“有道理。”任元点点头。萧纲大喜,刚要趁机请求三姐帮忙,却听他话锋一转道:
“但说起国家大事,我怎么听说陈庆之要被处死了?”
“是,三姐也关心这事儿啊。”
“能不关心吗,白袍北伐可是百年未有之壮举,多给咱们提气啊。”‘公主’便一脸激动道:
“陈庆之是老天爷赐给大梁的护国神将,对父皇向来忠心耿耿。杀了他不是自毁长城吗?我着急回来,就是为了救他的,不然才懒得见你们呢。”
“这事儿民间反响很大?”萧纲皱眉问道。
“当然啦。老百姓都在说,父皇修佛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