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崩玉的理论都不是错误的，但又都不完全，只有两种崩玉合一，才是拥有一切可能的完整崩玉。
而且蓝染本人还有一种猜想，如果说崩玉内融合的力量体系越多，就越完整的话，那么崩玉本身是否为代表万物创生的一种力量？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在崩玉内加入完现术的力量会如何呢？加入灭却师的力量会如何呢？加入灵王的一部分又会怎样呢？
虽然还只是一些猜想，但只是想想就让蓝染觉得兴奋。
“蓝染大人，这太棒了，也只有您的智慧，才能创造出如此神奇的物质。”
萨尔阿波罗看着实力获得巨大提升的下属，脸上的兴奋难掩。
“创造？我更倾向于发现这个说法，创造这个词汇显得太傲慢了。”
蓝染说道，又走向其他几个萨尔阿波罗的从属官，用崩玉的力量一一帮他们破面。
四次实验全部成功，蓝染觉得他已经摸清了崩玉在这方面的能力，只是他觉得，崩玉的力量可能还不止于此。
本能的直感让他发现，崩玉或许并不是为了打破死神与虚的界限而存在的，这只是它的一部分功能，其他的力量还有待他开发。
“崩玉的力量很稳定，萨尔阿波罗君，你要做第一位破面的瓦史托德吗？”
蓝染再次询问道。
这次萨尔阿波罗没有拒绝，实验已经验证了崩玉的稳定性，他们的理论是成熟的。
帮萨尔阿波罗破面的过程要麻烦一些，蓝染调动了更多的灵压，有些吃力的帮其破面。
他发现面对越强的虚，破面所耗费的力气也就越大，也就是他的灵压很不一般，否则还真没法用崩玉帮瓦级虚破面。
大概两个时辰后，萨尔阿波罗身上的气息稳定下来，破面后他几乎完全变成了人形，身上虚的特征除了虚洞几乎都消失不见，被封印的一部分力量藏纳在斩魄刀内。
“好像有些失败啊。”蓝染看着萨尔阿波罗，在他的感知中，对方的灵压并没有提升，反而还下降了。
“不，蓝染大人，我们成功了。”
萨尔阿波罗感受着体内的力量，握住那柄破面后诞生的斩魄刀，“我能感受到，如果归刃的话，我的力量比之前要高上不少。”
“不少是多少？萨尔阿波罗君，你是个研究学者，措辞请严谨一些。”
蓝染语气平淡，却让萨尔阿波罗有一瞬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