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东厂的番子们都是一脸懵逼，他们东厂什么时候以理服人了？
莫不是以力服人？
“这么说来，曹公公是打算放我等离开了？”段天涯拦下了打算回怼的几位同僚，迟疑着开口道。
“当然...”
曹正淳点了点头，段天涯等人顿时一阵欣喜，尽管他们想不明白曹正淳今天发的是什么疯，可这无疑就是他们生还的机会。
能活着离开，谁都不想死。
不过曹正淳的话语显然还没有说完，下一句话就让段天涯等人彻底呆住了。
“离开嘛，当然可以，但一点代价还是有的，要么选择每人留下三本高层次的武功秘籍，要么选择被扒光衣服游街去！”
曹正淳一脸真诚的表情，语气诚恳的开口道。“我东厂向来以理服人，你们往前可以自己选，绝不强行逼迫...”
未免要的太多，这群人硬要自杀，最后算到东厂头上去，曹正淳很是好心的主动降低了要求。
以后还有哪个混蛋还敢造谣说他东厂没有善心的？
好好看看，这不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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