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喊疼,更不能哭。
“不疼,哎呦。”
“一点都不疼,哎呀,小姐姐你轻一点,我脚抽筋了。”
抿着嘴强颜欢笑,囧着脸表现男子汉的气概。
看他那搞笑的面部表情,英子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哈哈哈---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这里是大兴安岭,看你的衣服应该不是本地人。”
手上摸摸李弥章的运动服:“你这身衣服,也不是普通人能穿的起的。”
李弥章继续装傻,无辜道:“小姐姐,咱们都在一个床上了,应该是一家人吧。”
“你对我这么好,应该错不了。”
英子闻言脸色羞红,赶忙指指屋顶想要解释,你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谁知李弥章不给她这个机会,当即眼睛一闭就倒在了小姐姐的怀里。
意思很明显,我晕了。
心里呐喊‘我不听---我不听---,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办呀?头疼!’
英子下意识就想把人推开,看到李弥章肿胀的猪脑袋又有些不忍心,随即轻轻将人放在床上,收拾完血迹看看屋顶的洞------
这人什么脑袋呀!
心里感慨:“这人还真是命大啊。”
李弥章就这样留在了村子里,整天装傻充愣不要脸地跟着英子。老支书刚开始的时候对李弥章十分的警惕,让人暗中跟着观察,一旦发现不对劲就绑了,后来他便看透了这孩子。
人不还坏,嘴甜,很机灵,很勤快;为人很有礼貌,很讨喜的那种。
那身衣服的料子普通家人肯定是穿不起的,就是脸皮忒厚些。
老支书虽然不阻止李弥章跟着英子,但也不看好他们俩。一个是山沟沟里的土丫头,一个是资本家的公子爷。
不过这位公子爷也真可以的,竟然一点都不嫌弃农村的生活,反而有些---怎么说呢,没有一点城里人的架子。
李弥章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暗自发笑。
什么公子爷?
他老家都是农村的,每年都要回去帮爷爷奶奶种地收秋,一身一百块的运动服,算什么富家公子!
也就是占了时代的便宜而已。
平时交个五十块的话费,都要咬咬牙,后来就换成了18块钱的最低套餐。
又是一天朝阳升起的时刻,像往常一样英子刚起床,李弥章就在窗外念起了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