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头。
实际上他并不怎么赞同那个计划虽然那时最稳妥的,也是最万无一失的,但却需要整个旅队的配合。万一在谁那里出了漏子就难以弥补,而且对他和赵宏图两人而言,这个决定无疑是非常危险的。
如果是在刚进入这个旅程,侯飞虎绝对会以自保为主,不会信任不熟的同伴。在生存面前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这也不能怪任何人。
但是现在,在历经生死过后,在,在遇见丙九这个导游后,侯飞虎的思想却发生了改变。
或许,这个计划真的能成功。
曾经部队服役的经历,让侯飞虎更能体悟到现实的残酷,也让他更希望拥有能够信赖,并肩作战的战友。一个都不能少,或许对有些人而言,只要自己能活着,别人的生死无所谓。但侯飞虎却希望,团结在一起的旅客们能越来越多,在危险艰难的旅程里,大家可以真正并肩作战。
一起活下去。
笑声中妈妈把我背下了吊脚楼
侯飞虎背后发寒,不是因为鬼婴的恐怖,而是他感到身后有人在盯着自己。那充满恶意的目光存在感极强,像冰冷滑腻的蛇游过脊背。
笑声中妈妈把我背下了吊脚楼
平板没有任何波澜的歌声越来越近,唱歌的人鬼在逐渐走近他,那饱含恶意的目光几乎贴到了侯飞虎的后脑勺,而他现在却无法转身。
限时选择,他必须立刻做出决定。
侯飞虎面容坚毅,不再迟疑。
他俯身从裂开的坟冢里抱起鬼婴,放进了自己的背篓里。霎时间歌声停了,哭声也终止,周围陷入诡异惊悚的寂静。
另一处坟墓里,郁和安已经披上了老黄牛的牛皮,他一双眼瞪着坟冢里两个婴孩,手都在哆嗦。他几次想伸手,但手伸到一半,却又攥紧了拳头。
这样做的话最稳妥,大家都可能活下来。''
苗队真诚严肃的话语在郁和安脑海中回荡。
但如果有谁有异议,也请马上提出来。咱们就不用这个计划了,因为这需要咱们整个旅队的配合,每个人都不能出任何差错。
苗队,俺听您的。
郁和安记得自己当时那么说您是丙导认同的领队,肯定不会有错的。
没有问题。
郁和安反复催眠自己。
他有老黄牛的牛皮,不会出事,再者说就算真出了事,大家会救他的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