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一起吃过猪肉炖粉条的,早晚有一天会被你害死!”
死啦死啦却道:“死要死的有价值,不是吗?”
郝兽医和不辣指挥一些士兵在江边砍树和藤蔓造着筏子,也没什么别的讲究,尽可能绑的结实一点儿,造的大一点儿,刚砍下的木头和竹子不断被人送到了江边。
“轰轰轰!”
远处传来了隐隐的炮声,桥头上的守兵听见后,装设炸药的士兵明显加快了进程,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张望着绿树成荫的南天门。
死啦死啦听着炮声,猜测着日军的速度与距离:“炮兵五公里,步兵更近……我猜日军的前锋部队已经爬上了南天门。”
日军的炮声越来越近,这个时候,“轰”的一声,怒江上的那座通往另外一岸的桥梁被守军给炸塌了,连同桥面上还没有过去的人群一起。
回家的路径被炸,岸边的人群开始出现骚动,刚刚聚拢起来的队伍重新涣散,很多士兵疯狂地涌向了岸边那些刚刚做出来的小竹筏。
“不要乱!”
死啦死啦的话此时已经不管用了,战士们回家的心情被无限放大,任何人已经无法阻挡他们强行渡江。
尤其是回家心切的迷龙,早就做了渡江的第一人。
他带领着一小队人冲向了渡口,如狼似虎地挥舞着枪托与木棒,活生生地在渡口拥挤的人群中砸出一条道来。
迷龙将一捆绳索的一端盘在江边的石头上,然后带着几个人硬生生地挤上了一个竹筏,拼命把筏子划向了对岸。
迷龙那帮人经过很长的时间,终于将筏子驻留于江对岸的乱石里,他们踩着江水上岸。
迷龙登岸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一棵可以固定绳索的大树或者石头,他们已经找到了,但迷龙等人却被桥头出来的一帮守军给逮住了。
孟烦了拿着望远镜瞧见了,嘴里碎叨叨的说着:“完啦,他们要身份证明,我们临走时,脱了个精光,现在到哪里去弄身份证件。”
死啦死啦嘲讽道:“守军都是睁眼瞎啊?我们刚从南边撤过来,这个时候要什么证明,纯属扯淡!”
孟烦了道:“要真按照条条框框,我们身上除了的一条中国裤衩能证明我们还是个华夏人,我们当中任何人都没有身份证件。”
死啦死啦没有继续搭话,而是朝着岸边的人喊道:“扎筏子的要快啦!其他人在队列里别乱跑!”
迷龙在江的对岸跟守军解释着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