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微,番邦心里面不服啊。
李世隆轻咳一声,“既然如此,何人有更好的下联?”
众人沉默不语。
李致全程观望,心里面叫骂不已,自己的前身当时因为一时口快,就答应了番邦的要求,搬起石头,不光砸自己脚,还要砸烂大庆的脚。
这些皇子,一个个不咋地,咋就那么牛逼轰轰呢?尤其是这个李锐,他一直都这么自信吗?
夜郎妇人笑了笑:“第一幅上联暂且放下,不急,不急。”
“这是第二幅。”
“天若有情天亦老!
言下之意,第一场我们夜郎赢了,给你们留点面子。
群臣沉默,皇子们一个个陷入了沉思。
此对联,恢弘大气,其中既是有情,又是无情,可以体会到,作此联人心中那怅然的伤感情绪,又可暗指这自然法则的冷酷无情。
端的是难对!
李世隆又陷入了沉思,他年轻时颇为骁勇,纵观膝下数皇子,只有李锐像他,这对对联与他而言,确实有些难度。
李锐悄悄回头看了眼先前为他献策那官员,见他眉头紧皱,知道无解,也只得暗道可惜。
这时,李兴突然兴奋地一拍手,站了出来:“父皇,儿臣有答案了!”
“快快讲来!”李世隆满意地瞧了眼李兴,又轻描淡写地扫了眼李致,心有不悦。
“地随无味人不新!此对可好?!”
夜郎妇女闭目稍作思考,款款一笑:“不错,但这味道可不对!”
这话的意思,已经给大庆留足了面子。
但傻子现在都知道,大庆已经连输两场了。
朝中官员一个个低垂着脑袋,不敢言语,他们能对上吗?
如果能,他们早就站了出来。
李兴兴奋之色没有超过三秒,就泄了气。
夜郎妇人继续说道:“第二联也先暂且稍后,听第三联。”
“张长弓,骑奇马,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单戈独战!”
李世隆眼中猛然闪过一丝冷意,众大臣也是眼中含怒。
这对联,前面输赢倒是无妨,可这最后一联,最后一句,单戈独战。
分明是在讥讽大庆朝泱泱大国,人才无数,偏这夜郎一人便可独战,简直是岂有此理!
众人气的牙痒,偏偏又无法反驳,总不能跳出来揭穿指责这对联暗喻吧!
文学上交流,急了,就丢了脸面!大庆好面子,庆国人丢命可以,丢脸,万万不能!
只能吞了这口苦果。
夜郎妇人笑盈盈说道:“若是大庆有人能对出这一幅,前面两幅不对也罢,就算大庆赢了。”
这话何其猖狂!让你赢!就算你赢!
杀人诛心!
这对联太过精妙,无论是哪一句,都是拆字结构,组合起来念诵又颇有韵律,说是千古绝对也不为过!
满堂大庆人,胸无半点墨,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