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伤痕累累的金穗城,形成了一幅充满张力、暗流汹涌的三角构图。
查尔斯站在塔台上,他看着看着,嘴角的笑容就消失了他有点不安。
查尔斯还没有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在场的三个势力当中,米尼西亚王国是最弱势的一方,虽然他的第六感在提醒他有危险,但是这位国王却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在什么地方。
塞巴骑着白马,滴答滴答的走到一处稍微高一点的土丘上,然后从马背上鞍袋内取出望远镜,望向两公里外的巴格尼亚军营。
他只是看了一会,就咒骂出声,骂得很难听。
塞巴看到了什么?
三座军营,以及一座约莫百来米,顶部布满重炮阵地的高地。
然后是层层迭迭的铁丝网,密密麻麻、犬牙交错的拒马桩,再后方则是挖掘得深而陡峭的壕沟,构成了三道肉眼可见的死亡屏障,将军营保护得密密实实。
这三道工事构筑得极其专业,角度刁钻,几乎没有留下可供骑兵大规模冲击的缺口。
唯一的缺口,就是那座高地的东边,那里无遮无拦,似乎在欢迎客人往这边走可是当塞巴的目光扫过那些在工事后方若隐若现的炮位,他就很清楚,这平坦的高地东边就是一个陷阱。
一个故意引导敌人进攻方向的死亡陷阱。
“这些巴格尼亚山蛮子,哪来的钱财?”
塞巴不奇怪巴格尼亚军营的严密防护,他唯一奇怪的,就是这些本应该穷得叮当响的家伙,去哪里弄来那些延长开来长达十公里的铁丝网。
看了一会,塞巴就把望远镜放下,拨动马缰绳,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继续观察下去没有太大的一样,该看的地方,他都看了,剩下的敌人防御节点和细节,必须要通过近距离的侦查,或者是几次试探进攻,才能搞清楚。
塞巴现在要去的地方比看巴格尼亚的军营更加重要昨天晚上,米尼西亚人和巴格尼亚人留下来的战场遗迹。
遗迹并不远,塞巴只是骑马跑出去几百米,就来到了战场遗迹边缘,然后不需要掏出望远镜,他远远的看了几眼,就确定了一件事情。
第一,昨天巴格尼亚人进攻,他们占据了上风,把米尼西亚人压着打,金穗城的城门前炮坑,以及大片难以清除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并且看战场上的痕迹,以及一些埋在土里,露出半截手臂,或是大腿的衣服来看,昨天的战争,米尼西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