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人群开口问道。
他们现在站在堤坝上位置比较高，虽然下面围着的人不少，但还是能看到人群里面。
只见被人群围观的内部，有男有女站在那里，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脱衣服。男的最后只剩下一个裤衩，女的多了一个胸罩。
大庭广众脱衣服引起一阵阵的惊呼，尤其是两个人脱完衣服之后，在他们旁边同伴一人拎着一个桶哗啦一声，从头到脚往两个人身上淋了一身殷红的东西，让惊呼声达到了顶点。
“好像是行为艺术，之前还在咱们学校做宣传呢，但最后学校领导听到他们要脱衣服，还要把血往身上浇就没同意，并且让保安把他们赶了出去。”厉梅开口说道。
“你说他们身上浇的是血？”白鹭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虽然这个时代有些东西相比于后世都要开放一些，因为迫切想要获得世界承认的国人。只要看到国外有什么新鲜的食物，就会疯狂的模仿，并且达到一种病态的极端。
因此这个时代的人承受力在某些方面，并不比后世人差。可对于这种脱掉衣服浇血的行为艺术，还是有点超出常人的认知范畴。
比如说作为后世见过直播造人的杨东旭，对于眼前这种把不知道什么血往身上淋，然后犹如跳大神一样呼呼哈哈开始游街的重口味，也是一脸的愕然。
“他们要走过来了？”金丽有些后怕的向后躲了躲。
人群的确再向这边移动，两个人浑身鲜血赤着脚的人走在人群中央。不少人虽然无法接受这种艺术，但却感觉新奇并没有离开，而是跟着后面看热闹。
而有一些似乎感觉自己艺术瞬间得到升华的中二病患者，则是跟在两个血人身边，学着吼叫做着古怪的动作，有几个大胆的甚至抹了一把鲜血在自己脸上。
有的甚至去拉旁边围观的人群，让人群中不少人惊叫的跳开。但人群就好像在食物诱惑下不惊扰的小鱼，突然出现的动静让他们瞬间散开躲得远远的，可不一会儿又围观上来，一脸感觉很刺激的神情。
“都让让。”看着人群越来越近，杨东旭拉了拉身边几个女生，把道路让开，几个男生很有责任感的把女生挡在了身后。
白鹭几个人虽然看着人群越来越近有些害怕，但下面的人群一样，害怕的同时带着好奇，有种别样的刺激感。于是站在男生身后都伸着头继续观看着。
人群越来越近，杨东旭向后推了推尽量把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