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宋山被她如此直白的话语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指着宋宁萱‘你’了个半天，最终甩袖而去。
身旁的宋玉依旧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来到小摊前，摊上摆着各色水果。宋宁萱一眼便看中了摆在角落的苹婆。黄澄澄的，让人心生欢喜。
这东西在如今这个混乱的地方，可并不多见。
宋玉看着略显寒酸的小摊，眸中闪过一丝鄙夷。
“这东西有什么好的？天魔宗的奇花异果无数，道友若是想要，我送来便是了。”
宋宁萱脸上重新挂起面具，笑吟吟道：“不必了，道友说的东西血月商会也有。”
说完，毫不犹豫地送客。
思绪拉回。
宋宁萱依旧是那个宋宁萱，她依旧唯利是图，谈笑间将局面拨成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个。
“师尊，我见到你姐姐了。”
青月仙子动作一顿，回想起从前，神情略显复杂。
当年她实在太小，反应又比常人慢半拍，很多事早已模糊。
但姐姐是陪着她一同长大的，直到师尊择选弟子时，并未选择优秀的姐姐，而是选了自己，二人这才分开。
之后她被带到峰内修炼，再次收到姐姐的消息却是她已经离开青穗宗了。
只是没想到会投身魔门，还成了一峰之主。
青穗宗与泣血宗是死仇，她本不该关心，可她知道姐姐是为了什么，虽不赞同，但也没权利阻止。
在青月仙子眼中，没有好坏，只是二人立场不同。
也会获得好处，而且看样子还不少。
青月仙子当即点头。
她知道自己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她...如今怎么样了？”
二人乘着月色来到后山。
她本就不是纠结之人，只要叶青不对青穗宗做什么不利的事，还是很乐意教他的。当然，这也只限于自己改造的一些下品阵法，亦或是一些被动防御类阵法。
见她教的尽心，叶青倒也干脆。
“她之前被七十四峰峰主所伤，如今伤势已经大好了，收了两个徒弟都很厉害。”
青月仙子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姐姐无事便好。
叶青一直学到天色大亮，人声鼎沸。
顿感阵法之道加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