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叶暮心中一发狠,大义凛然道:“刘璋那杂碎百般纠缠师妹,手段卑劣,人神共愤,既然被我知道,我怎会袖手旁观?放心吧师妹,你暂且就住在我这里。”
李映雪美眸圆睁,惊喜道:“多谢师兄,师妹会记住师兄的大恩大义的,有朝一日,一定报答师兄!”
“怎么报答,以身相许么?”
这话,叶暮也只能在肚子里说说,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干咳一声说道:“师妹,虽说这房间小了一点,床其实很”
一个“大”字没说出口,李映雪便爽利说道:“没事,师妹在地上铺上被褥,睡在上边就行。”
叶暮心里一阵恼火,这丫头怎么不听自己说完呢!
虽恼火,他又怎忍心让人家姑娘睡地上?
经过一番说辞,他满脸怜惜,不容拒绝地表示,“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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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窗外朗月高挂,窗内烛火一点,满室通明。
在靠床边的地面上,已经被叶暮铺好了一个铺盖,并且很贴心地在铺盖和床边留下了一尺的空地,好方便李映雪上下床。
当然,床下堆积多月的臭袜子已被叶暮清理一空,否则那味道也太刺鼻了一点。
李映雪此时坐在桌旁,借着烛火,替叶暮缝补一件破了许多洞的衣衫,她眉眼专注,手中针线熟稔地来回穿梭,不时还用编贝般整齐的牙齿咬断一根线头。
这景象看在叶暮眼中,心里说不出的舒适、温馨。
家里有个女人,温柔贤惠、善于女红,容颜又清纯妍丽,赏心悦目,真他妈好啊。
为了不让李映雪住在自己家里的事情外泄,叶暮趁着夜色,敲遍了后院一百多个奴仆的房门。
他如今已是直系弟子,谈话时,态度又诚挚谦逊,那些奴仆纷纷表示,叶暮兄弟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若谁敢泄露出去一丝,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屁.眼带把儿!
如此毒誓一出,叶暮稍稍放心,回到自己的小屋,看见烛光下兀自缝缝补补的秀美小师妹,心情已是愉悦之极。
姥姥的腿儿,为了师妹,就是去干翻阉割刘璋那狗东西,也值!
看见叶暮回来,李映雪立起身子,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窈窕匀称的曲线在昏黄灯光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