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族学都未曾上过,他是如何学会的诗词文章?”
宋云急的满头大汗:“诸位,这词真不是我”
“够了。”就在此时,原本负责评判众多才子诗词的一名学官眉头紧皱,一巴掌便拍在了桌子上:“敢作敢为大丈夫,你这般模样像什么?松州学子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
却是松州府学政孙有德,莫看孙有德只是一个糟老头儿,可发起火来还是很吓人的,宋云顿时噤若寒蝉,不敢言语。
“你说这不是你写的,那便是你冒认他人诗词,如此品行不端,一旦传出整个松州府所有学子都将因你蒙羞,将来又如何为国效力?”
这话,倒不是危言耸听,古代最喜欢搞的就是连坐。
“我松州府容不下这般卑劣无耻之徒,老夫便在这里宣布,从即日起,革除宋云秀才功名,你且回去吧。”随意摆了摆手,孙有德明显是不想再见到这宋云与旁人不同,孙有德是相信宋云的话,毕竟,他已经在群玉苑中咳咳,不对,是这般唯唯诺诺,前有不一之人,怎能写的下这般千古名篇?多半是用的什么卑劣手段,强迫宋言将这首词按在他头上的。
学政这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时没多大权利,却又恰好管着一州学子,革除功名的权利还是有的。
宋云身子猛地一颤,本是想要在七夕会上一鸣惊人,谁曾想到头来却是连秀才的功名都没了?
这一幕何等熟悉,仿佛上次失了未婚妻。
就像抽干所有精气神,宋云整个人都萎靡矮小了许多,胸腔中更是空落落的,四周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已经听得不甚清楚,大抵都是对他的嘲笑。
视线宛若刀剑,刺的宋云浑身生疼。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子都有些站不住了,踉踉跄跄,却是连究竟怎么走出的松园都不知晓,脑中嗡嗡作响,仿佛丧钟在回荡。
刚到外面,冷风一吹却是清醒了三分。
四下张望一下,该死,跟他一起过来的小厮却是不知何处,他又不会赶马,便一咬牙冲着城门的方向奔去。
不能继续待在松州了,那些公子哥许是不会杀了他,但一顿揍怕是少不了只是,他担心的不是那些生气的公子哥,他恐惧的是宋言。
他相信,宋言一定还有别的手段,绝不仅仅只是搞臭自己的名声这么简单。
那人,想要他的命。
“在下